周的意思不像是要来假的,于是剧烈的抗议道:“不行!江淮周,不能在这里!你别发疯!江淮周!”
江淮周充耳不闻,就在江淮周把沈枝雪扔在沙发上的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沈枝雪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江淮周:“你快藏起来!”
他现在的身份要是在帝国被人发现就完蛋了!
沈枝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把江淮周塞哪里去比较好,手忙脚乱之间便拉着江淮周,猛的把他塞进了总裁办公桌下。
江淮周伸出一个头,看着他的小腹,意味深长道:“枝枝,好会玩啊。”
沈枝雪摁着他的头把他摁了回去:“你别骚了!”
说完,那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公司经理出现在门口,恭敬的开口道:“江总,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您过目。”
沈枝雪:“嗯……拿过……拿过来吧。”
经理上前,将文件放在了沈枝雪眼前,开口道:“沈总,您的脸好红,是生病了吗?”
沈枝雪额头上布满细汗,勉强道:“……没、没有。”
江淮周眸子里滑过一丝狡黠。
被欺负到晕过去
等到人离开的时候,沈枝雪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他抑制不住的轻喘了一声,纤细洁白的手指下意识的插进江淮周的发中,无意识的轻轻拉扯着他的头皮。
江淮周轻笑了声,仰着头狡黠的开口:“那么,我可以出来了吗?枝枝?”
沈枝雪睁开眼睛,眼尾一片红润:“……唔。”
江淮周从顺势从桌底下站了起来,指节挑着沈枝雪的下颚,轻巧的俯身吻了上去。
沈枝雪被迫死死的压在椅子上,被掌控的毫无喘息之机。
江淮周反手抱着沈枝雪转了个身,将人放在宽大的办公桌面上。
“去里面。”沈枝雪彻底放弃抵抗,轻喘着开口道:“最里面有一间总裁休息室,别在、别在这里,办公桌上,有很重要的文件。”
江淮周满不在乎的将办公桌上的电话先推下桌,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看了一眼,是江氏集团的股权转让协议,挑眉道:“枝枝胃口大的很呢。”
沈枝雪单手手肘撑着红木桌面,被江淮周弄的神志不清,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江淮周手上的文件,用鼻尖轻轻顶了顶江淮周的唇。
“江氏没了。”他喃喃的开口道。
江淮周没听清,凑近了他,温声道:“说什么?嗯?”
“江氏没了。”沈枝雪的身体被江淮周四处点火,如今连嗓音都带上了细微的哭腔,清寒香气充盈了他的所有感官,让他变得罕见的诚实:“江氏没了……江淮周,江氏没有了,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江淮周动作的手指猛然顿了顿。
他抬起眸子,看着身下连目光都变得迷离诱人的沈枝雪,旋即轻笑了一声:“枝枝在为我报仇呢?”
其实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一个人前行,习惯了一个人舔舐伤口。
弱小的时候,无人在意他是否受伤,因为太弱小的人根本不值得关心。
强大的时候,外人也只能看见他一路披荆斩棘,步步为营,那些伤口被掩盖在光芒之下,不为外人所知。
只有沈枝雪,他似乎有一种很神奇的魔法,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句无意识的话,就能将他的伤口,他的疤痕轻巧的抚平。
江淮周差点连自已都以为,自已并不在乎了,江应山大势已去,根本翻不出什么浪花。
他告诉自已,江应山只不过是帝国扭曲制度下产生的一个扭曲怪物,当年就算不是江应山,也会有无数个赵应山、钱应山、孙应山,真正让他母亲陷入痛苦地狱的,是整个帝国不公平的规则和制度。
他保留着最后一丝身为人子的虔诚,逼自已给江应山留一条后路。
没人觉得这么做不对,毕竟江应山是他的生父,可也没人知道,多少个午夜梦回,他恨江应山恨的夜不能寐。
只有沈枝雪知道。
只有沈枝雪,会为了他委屈,为了他愤怒,为了他难过悲伤,为了他这句“你不会再被欺负了”而日夜奔波,跟江应山斗法。
即便他上一刻才冷着脸,说他跟自已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合作伙伴”。
江淮周轻笑的停不下来。
他差点以为沈枝雪是为了江氏集团才这样不眠不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