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怎么那么清心寡欲,难道就我一个神经病天天想把你绑在我床上吗?”
沈枝雪愣了一下:“……”
江淮周见沈枝雪并没有反抗,于是动作越来越过分,从轻轻磨蹭变成了伸出舌尖舔舐。
沈枝雪只觉得一股酥麻温暖的感觉自耳垂处一直蔓延至全身,他轻喘了一声,开口道:“宝贝儿,你这不是神经病吧?”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江淮周的手指扣着沈枝雪的手掌,他把沈枝雪的手拉至头顶,五根手指扣进去,叫沈枝雪挣脱不开一点:“但是今天晚上,就让我再放肆一回,行不行?”
沈枝雪扭过头去:“在这里?”
“不行吗?”江淮周可怜巴巴的开口道:“我很喜欢这里的,我第一次确认我喜欢你,就是在这里。在那一刻,我就想在这里,把灯光下穿着针织衫低头看书的你全部扒光,然后叫你跪在沙发上,我想看你身后漂亮的腰窝,因为被凶狠陷下去,又性感,又漂亮,想看你的脊背上,漂亮的美人骨在皮肤下凸起;想看你湿红的像桃花瓣一样的眼皮半瞌着,眼底都是情念,风流又昳丽,蛊惑的要人性命;想听你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声一声的,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沈枝雪听的眼眶发红,一股羞耻感直冲头顶:“你……能不能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江淮周小声道:“我总得要点补偿,你今天为了一个小屁孩骂我,还让我睡客厅,我很生气。”
“不是说了是演戏……”沈枝雪小声道:“要是不让这小屁孩放松警惕,嘶啊!”
江淮周的手不老实的从睡衣下摆伸进去,在沈枝雪的胸膛上作恶。
沈枝雪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又怕声音太大吵醒在房间里睡觉的两个孩子,只能咬着下唇将声音憋了回去:“江淮周!”
“就算是演戏,那现在也下班了,我们来演下一场吧?”
他语调轻松,藏不住的雀跃。
沈枝雪眼前一黑,试图挣脱江淮周的压制,可他的力气跟江淮周实在没法儿比,现在的他眼角带泪,看上去就像是一直皮薄馅儿多的水晶大包子,面对江淮周这只饿狼,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份儿。
江淮周若真发起疯病来,弄得他三四天下不了床都是轻的,沈枝雪头皮发麻:“你刚才还说要当个正常人!”
“我会做好的。”江淮周亲了亲沈枝雪的唇角:“就弄一次,好不好?”
沈枝雪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