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个怕被丢掉的小狗,背地里恨不能咬死所有靠近他主人的狼崽。
“幸亏我今天见陆清延的时候还带着江洐流。”沈枝雪躺在浴缸里,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要是我真的跟他独处了,你不得给我吃了啊。”
江淮周没说话,只是起身走了出去,没多会儿就从外面的药箱子里翻出了药膏,给沈枝雪洗完澡以后,细细的给他涂抹药膏。
这药膏见效快,沈枝雪很快就觉得身上滚烫的地方被冰凉的药膏覆盖,带来一丝清爽的凉意。
“你以后要是吃这种醋,你就直白的告诉我。”沈枝雪看着天边的鱼肚白,困得睁不开眼睛:“别特么表面上跟个端庄得体的大房似的,其实恨不能把我弄死。”
江淮周沉默了一下,开口道:“没有。”
沈枝雪嘟囔道:“还没有?”
“你如果真的受不了,我会停。”
沈枝雪:“……”
这副身体算是给江淮周玩儿的明明白白了,每次都往他承受的极限去,能叫他酣畅淋漓,但也能叫他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但说实话,沈枝雪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就像是坐过山车,即便你知道害怕,但还是想要试一试。
那种身心全部都被眼前的刺激和激情所影响,再也顾不得其他,所有的事情,不管是好的坏的,已经发生的,或者是没有发生的。
在这一刻的刺激面前都已经落在九霄云外,剩下的,唯有眼前的欢愉。
沈枝雪怀疑自已有某些字母属性,要不然也不能被弄的这么惨兮兮了还不长记性,一次又一次的被江淮周蛊惑和勾引。
老狐狸精。
沈枝雪在睡过去之前,愤恨的掐了一把江淮周的大腿内侧软肉,狠狠的骂了一句。
不管是从外貌还是这满肚子的黑水来说,江淮周都担得起这一声老狐狸精。
第二天沈枝雪果然没起得来。
江洐流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了琴房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向早餐桌。
餐桌上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早餐和牛奶。
陈音也已经起了,她梳着精致的小辫子,转过头来看见江洐流的时候,露出甜蜜的笑容:“哥哥你醒啦,我做了早餐哦,吐司面包和牛奶。”
江洐流皱了皱眉,到底没有露出抗拒的神色,平静的坐在陈音对面,拿起吐司面包开始涂抹肉酱。
“沈叔叔昨天晚上真的让江叔叔在客厅里睡了一整夜呢。”陈音小声开口道:“今天早上我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