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杨硕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杨硕的背说:
“等你叔回来,我就和你叔说,你以后就住这里,以后就给婶子当孩子,再不回那个狼窝了。”
杨硕微微点了一下头,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久违的味道——
妈妈的味道。
第一次砍柴
吃过饭,等了一会,不见柳大山回来,杨硕和来福,肩扛着砍柴刀,就去山上砍柴了。
他们刚迈出家门不久,来福的父亲,柳大山,便风尘仆仆地返回了家中。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小硕。”
柳大山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却未见人影。
来福的母亲,从屋内走出,轻声解释道:
“等你半天,见你一直不回来,两人就去打柴了。”
柳大山一听,眉头微微一皱,正欲转身出门追赶,却被妻子温柔的声音唤住:
“你等等,你这着急忙慌的是要干什么呀?你一大早到现在,还连一口饭都没吃,饭还在锅里给你热着呢,你吃了再走,再说了,有什么事你也给我说说,别让我在家一个人瞎想。”
柳大山停下脚步,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有这么个妻子,真是自已的福气。
于是,他转身重新踏入屋内,坐在饭桌前,一边吃着热腾腾的饭菜,一边缓缓讲述着今日的遭遇。
“今天见到小硕那个样子,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柳大山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沉重,
“那么一大家子,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孩子呢?原来看杨二柱,觉得他就算对小硕不好,但也还能过得去,现在到好,直接往死里打。
我刚才直接去了里正家里,和里正说了,他杨二柱不想要这个孩子,那就把孩子给我,我养,正好和来福可以做个伴。”
来福娘听罢,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赞同与同情:
“是啊,那么好一个孩子,心疼都来不及,那一家黑心肝的,怎么能下的去手。”
说着,她不禁抹去眼角的泪水,心中充满了对小硕遭遇的不平。
柳大山见妻子同样心系小硕,心中更加坚定:
“但是,里正说事情不一定能如愿,毕竟孩子是人家的,人家想怎么管是人家的事,我们毕竟是外人,说破天也不能把别人怎么样。”
他的话语中透露着一丝无奈。
来福娘一听,急得站起身来,手足无措地看着丈夫:
“那怎么办?难道还让小硕回去受那个罪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
柳大山轻轻将妻子按坐在凳子上,眼神中闪烁着坚定:
“你别着急,等孩子们回来,我先问问小硕,看他是怎么个想法,如果小硕不愿意离开那个家,我们说什么都是白搭。你先收拾碗筷吧,我去山上看看。”
他的话语如同定海神针,为妻子的心绪带来一丝安宁。
说完,柳大山起身,迈出了家门。
而来福娘,虽然心中依旧忐忑,却也只能收拾碗筷,将心中的不安暂时压下,等待着丈夫和孩子们的归来。
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林间小道上,此时,杨硕正挥汗如雨,奋力挥动着手中的柴刀,与一棵比他大腿还粗的枯树进行着无声的较量。x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脚下的泥土上,留下一串串努力的痕迹。
不远处,来福正忙碌地将一捆根树枝捆扎好,当他抬头望见杨硕那略显笨拙的身影,顿时忍俊不禁,笑声在林间回荡。
“哈哈哈,小硕,你在干嘛?那么大一棵树,就算你砍下来,我们能拿回去吗?你摔了脑袋不记得人了,怎么连砍柴也不会了吗?哈哈哈。”
来福的笑声中带着些许调侃,却也充满了少年间的友情与轻松。
杨硕听到这笑声,也不禁感到些许尴尬,毕竟在前世,尽管他生活在农村,却从未有过砍柴的经历。
他内心虽已不再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但对这个世界,他仍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看来,这突如其来的“失忆”,不仅让他失去了过去,也让他在现实面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咳咳,我就是想着有这一棵树,能用好久不是,既然拿不回去,就算了。”
杨硕轻咳两声,试图掩饰内心的尴尬。
这时,他走到来福身边,看着地上那堆成小山般的柴火,不禁咽了咽口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