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啊!”
郭靖见状,更是放声大笑起来,随后猛地一用力,将杨硕紧紧地拽到自已身边,并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在杨硕的头顶上狠狠地揉捏了几下,嘴里还念叨着:
“你这个小家伙真是没心没肺啊!我可是千里迢迢专程赶过来探望你的,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杨硕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从郭靖那犹如铁钳般的手中挣脱出来,然后赶紧用双手整理好被弄乱的头发,同时还向郭靖投去一个白眼,嘟囔着说:
“少在这里忽悠人啦!还说是特意来看我的,谁信呐?”
然而,郭靖并没有与他争论不休,只是笑着问道:“不管怎样,你就直说看到我来,你开不开心吧?”
杨硕撇了撇嘴,回答道:“那自然是开心咯!毕竟你一来,不仅给我带来了各种美食,还有新衣服穿。面对这样的财神爷,我能不高兴嘛!”
郭靖听完杨硕这番话,再次被逗得前仰后合,笑声响彻整个房间。
这一走不知何时再见
最终,郭靖终究还是吐露了实情,他坦诚地表示自已的确身负要事需前往奉先郡,只是路经魏阳县时,特意前来探望一下杨硕罢了。
杨硕听闻”奉先郡”这三个字,瞬间双目放光,精神大振。
郭靖曾经向他讲述过,奉先郡是紧邻大海的一个郡,距离和邦郡足有近千里之遥。在那个地方,时常会有来自海外的商船靠岸停泊。而那些船上的人们皆是金发碧眼、容貌奇异之人,双方说的话对方都听不懂。因此,双方之间的交流往往只能通过以物易物的方式来实现。
那时,杨硕心中暗自思忖:这些海外商船只不知是否携带着玉米与土豆呢?如今得知郭靖即将前往奉先郡,这个念头再度涌上心头。
于是乎,杨硕急切地对郭靖央求道:“郭大哥啊,你到了那边之后,如果刚好那些海外商船,请务必替小弟换取一些他们的食物或种子,数量是多多益善!可以吗?”
然而,郭靖却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应道:“你就别妄想了,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其实奉先郡的人早就试过了,那边来的种子,这边根本就种不活。”
杨硕抓着郭靖的手,眼巴巴的望着他说道:
“你别管其他人,你只要给我带回来就行了,可以吗?”
面对杨硕提出的请求,郭靖又怎能忍心拒绝呢?只见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
杨硕似乎想起什么,连忙追问道:“对了,郭大哥此番远行所为何事啊?难道仅你们二人骑马前往吗?如此漫长的路途,不知需要耗费多少时日?”
郭靖闻言,不禁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此次乃是因为我的三姐。她已远嫁至奉先郡,而我则肩负着护送她出嫁的重任。”
听到这话,杨硕满脸惊愕地望向郭靖。毕竟身处当下这个时代,可不像前世那般便捷。那时,飞机、高铁纵横交错,手机更是让人们随时随地保持联系,仿佛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许多。然而如今,这一千多里路唯有依靠马匹前行,两地之人鲜少往来交流。
杨硕满心疑惑,忍不住问道:“为何竟要将姐姐远嫁到那么遥远的地方呢?”
郭靖亦是一脸无奈,苦笑着摊开双手回答道:“唉,此事说来话长。我那三姐夫本是前来京城参加科举考试的学子,其父亲与我爹爹曾是国子监的同窗好友。受他父亲之托,前来拜访我家。在我家中居住一段时日后,竟然与我三姐彼此心生情愫,且我三姐亦心甘情愿,于是才有了今日这番局面。”
杨硕了然。
“那你们明天很早就要上路吗?一直骑马过去?”
郭靖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木桌上轻轻勾勒着线条,口中缓缓说道:
“洛河途经怀柔县。届时,我们只需骑马到怀柔,然后乘船,顺流而下,直抵黄海。待到了那儿,再换乘海船,便可抵达奉先郡了!”
杨硕听闻此言,心中就琢磨——此地究竟是否属于地球?又是否是古代之中国呢?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他索性将其想象成自已熟悉的世界。
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依据此处的气候特征,必定位于北方无疑。而参照郭靖所言及前往大海的路程远近,与邦郡所处之地应相差无几,大抵就在山西一带。如此一来,奉先郡想必便坐落在江苏境内了。
这般思索过后,一幅大致的地形图已然在他脑海之中浮现出来。但他深知,这一切仅仅只是基于目前所掌握信息的推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