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咱俩又不是外人。”
叶知秋很浅地笑了一下,低声说了句:“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被逼婚,没有钱,一无是处。
也只有这样,程杳然才会把他当成普通朋友。
不然他怎么会看得上自己呢?
程杳然跟着他站起来:“东西明天再搬吧,今天先回去,你刚才都睡着了,这几天很累吗?”
叶知秋点点头,“好。”
他跟着他下楼,坐在他坐过很多次的那个副驾驶座上,听见程杳然说:“下次能别这样了吗?我不是有意要骗你,对不起,你今天忽然请假走了,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
叶知秋心里一震,视线落在自己洗过很多次的白衬衫的袖口。
太超过了。
到底是那种程度的朋友,才能这样着急。
他的大脑让他冷静下来,不要轻易感动,但他的心却不受控制,像热潮反复冲刷。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感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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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只蜗牛?叶知秋忽然想起来这件事。他连忙捂住心口,不让它出来。
据他这几天观察,小蜗牛总是从他的心口冒出来,在每一个他对程杳然动心的时刻。
而它又很容易阻止,简单地捂住心口就可以了。
程杳然开着车,没说话。
他永远说不出来重话,没办法强迫叶知秋留下来,他是个懦夫,是个胆小鬼,连表白都不敢。
傍晚的云霞很好看,沿着天边烧到眼前。
程杳然开着车,汇入夜晚的车流中。
秦源第三次打来电话的时候,叶知秋不得已只能接了。秦源的耐心都快被叶知秋消磨完了,上来就直奔主题,问他什么时候有空一块儿去吃个饭。
叶知秋的东西还没搬完,昨天本来要搬的,过去一看,卫生间的水管漏了,整个屋子漏的都是水,根本没法住人。
程杳然心里隐隐地高兴,他表面上没表现出来,甚至安慰叶知秋这房子水逆,还不如不住。
叶知秋不知道为什么也松了口气,没在意程杳然说话幸灾乐祸的语气。
他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挑了个咖啡馆,和秦源约了时间。
他不想秦源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