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手忙脚乱,“我不想因为这个……吻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是arrow的成员,是我很重要的弟弟,也是我亲近的朋友,我、我……”
见他愁得憋不出话,白深秀大发慈悲地松了松利爪,给猎物留出喘息空间。
“那你答应我,别用磕碰形容它,它对我很重要。”
“行……”贺燃连耳朵也跟着红了,在柔和灯光下呈现出暖玉一般的色泽。
“别因为这件事疏远我。”
“当然不会。”
“也别和别人做这种事。”
贺燃
怎么越说越不对了?凭什么不能和别人接。吻?不对,他也没人可以接。吻。更不对了,他根本没兴趣和别人接。吻!
“我也不做。”白深秀加上一句。
这是什么小学生拉钩式的承诺吗?
贺燃大无语,抬头却对上一双湿润的眼睛。
白深秀微微垂着脑袋,他的脸型偏短,自下而上看人时尤为可怜可爱。
草。
不行,不能被迷惑!贺燃偷偷掐了一把自己大腿肉,冷静地反驳他:“你刚才说的假设不成立。”
白深秀:“现在不成立,以后呢?”
“以后也不成立,我不会和别人……接。吻。”说到后面,贺燃恼羞成怒,“总之我不想讨论假设情况,这没有意义。”
“你答应我了。”
“爱怎么想怎么想,让我去洗澡。”贺燃避开他的视线,实在不愿再纠缠于接吻的话题之上。
“我就当你答应了。”白深秀大方地让开道路,霸道地盖章定论。
贺燃砰得一下合上浴室门,隔开那道烧得他浑身发烫的目光,整个人贴在门板上。
臭小子什么毛病,非在这会儿跟他扯吻不吻的事,贺燃搓了把脸,余光瞥见镜子里的自己,顿时呆立在原地。
他看上去像颗熟透了的苹果。
贺燃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指着镜子里的人恶狠狠地压低声音命令:“不准脸红,说的就是你!不准脸红!听见没!”
选择
洗完澡后的贺燃好不容易平复了心绪,头脑清明,状态良好,脸上的热度消退。
他往自己的脸上拍了点冷水,视死如归地打开了浴室门。
“洗完了。”白深秀坐在床边,见他出来,笑眼弯弯地问。
“嗯。”贺燃目不斜视地走向属于自己的床铺,板正地坐下,板正地拿出笔记本,板正地盯着电脑屏幕准备编曲。
他的动作像个僵硬的机器人,白深秀瞧着有趣,故意凑近问道,“在写什么曲子?”
贺燃往床铺里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的同时,用手抵住白深秀的额头将他推开,“你管我,有灵感的时候就写。”
“噢——”白深秀拉长了声音,“原来现在是你有灵感的时候啊。”
他话里的揶揄太过明显。
贺燃眯起眼,努力用眼神警告得寸进尺的兔崽子。
再逗下去人该跑了,白深秀见好就收,退回了自己的那张床,“我去洗澡。”
他拿起洗漱用具进了浴室。
直到里头传来潺潺水声,贺燃总算松了口气,愤愤地用力合上拿来装模作样的电脑,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跟白深秀住一间房!这丫太危险,他要重回vocal le的怀抱。
正想着,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贺燃打开瞧了一眼,发现竟然是林晟宇发来的。
不是被经纪人限制与他联系吗?贺燃疑惑地打开,看清信息的瞬间,整个人愣在原地。
消息很短,只有两个字,却在他内心掀起了海啸。
林晟宇说:救我。
没等贺燃想好如何回复,聊天框对面又发来一个酒店的定位,以及一段短促的语音,林晟宇颠三倒四地描述,他被经纪人送去了陌生酒店,他想跑,但经纪人守着他不让他走。
“贺燃,救救我。”语音的最后,林晟宇哀求他,“只有你能帮我了。”
上辈子,肖陌被狗仔围追堵截,也是这么求他的。
过去和现在于此刻重叠。
除了地点与人物发生了变化,仿若场景重现。
唯一的区别是,曾经的贺燃能义无反顾地带着经纪人去接被狗仔围堵的肖陌,现在的贺燃却连迈出房门的勇气都没有。
该去帮林晟宇吗?万一又发生与上辈子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