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性格。
江白昭一一记下了。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的时候,场记打板,正式开始拍摄。
充满脂粉气息的房间里,容陵正在弹筝,那声音如泣如诉,仿佛在宣泄着心中的痛苦,鸨母告诉他,再过一个月,他就得挂牌接客,拍卖初夜,他苦苦哀求,可是老鸨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开着的窗忽然滚进来一个身负重伤的人,容陵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警惕道:“你是何人?”
他刚要出声叫人,就见那人一跃而起,跳到他身后,将他的嘴捂住。
容陵惊恐瞪大眼睛,然而苏淮信却无意间看到容陵颈侧一颗小红痣,试探询问:“容陵?你是陵儿?”
听到来人认出他来,容陵眼神闪过疑惑,他怎么知道自己?
“我是苏淮信,你还记得吗?”苏淮信道,“我们小时候有过婚约的。”
容陵瞬间想起来他是谁,连忙伸手轻轻拍他的胳膊,示意他将自己松开。
“淮信哥,你这是遇到了什么事?”容陵连忙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低头看他伤口,血肉模糊,看起来伤的极重。
“此事说来话长,倒是你,怎么沦落到这里了?”
一听这话,容陵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两人演完了这个片段,徐才京才喊了“卡”。
“刚刚是让你们对对戏,找找感觉,现在我来说一下问题。”徐才京道,“逾明你演的太畏缩了,你放开演。还有白昭,你演的有些太刻板,你们再调整一下,我们再来几条,不怕。”
郑逾明苦笑,徐才京说的还算是轻了,他刚刚哪儿敢碰江白昭啊!
这可是霍湛南的人。
徐才京也知道这个原因,劝了郑逾明几句,接下来又拍了好几条语希圕兌效果能好一些,但依然达不到他的要求。
江白昭一开始觉得拍戏很好玩,但是一个镜头拍十几条,台词来回说上十几遍,他这才体会到拍戏也不容易。
一上午就这么耗费过去,也没拍好。
徐才京订了盒饭,让大家先吃饭,吃过之后再继续。
江白昭坐在椅子上,累的不太想吃,他觉得嘴巴都说的干了。
徐才京过来宽慰他几句:“你毕竟不是科班出身,不过已经很有天赋了,下午再拍几条,应该就没问题,辛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