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也在陌生的同性中得到了一些所谓“女士优先”的小恩小惠。
但实际上我清楚,第一性赋予我的的权力,远比我那样做得到的,要多的多。
虽然我并不想要从我出生起社会结构就赋予我的特权,但并不是我抗拒,作为特权群体挤压女人才得到的生存空间和资源就会凭空消失。”
他咽了咽口水,终于能够鼓起勇气仰头看向葛照的眼睛:
“我知道,我们的友谊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这对你来说不公平,我觉得很抱歉。
但是阿照,如果你还不介意我这么叫你,我希望能在今晚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最后履行一次作为朋友职责。”
其实还有些话全孝慈压在了心底:这些事情对于自己来说,可能只是在穿着裙装时的突发事件。
但这样随处可见的骚。扰不过是一种社会性别的实践行为,把任何女人,先视作女,再才是人。
本质上不过是一种男性权力的自我肯定和夸耀,对于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什么性格,什么阶。级都统统归结为“你不过是个女人”。
而这样被排除在人之外的群体,只被分为“可以勾起欲望”和“不能勾起欲望”的物品。
全孝慈没有察觉自己不知不觉间留下了眼泪,他无比忐忑地等待着被审判的结果。
对于自己而言只是偶尔粘连在身上的雨水,对于她们来说,其实是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有毒的潮湿雾气。
作者有话要说:
小慈是纸片人,是另一种生物,我爱小慈
但是三次南,不亖不是女权南是我的观点
很多公人把这个当作钓鱼的手段,大家注意辨别
葛照的场合最后一弹
“小慈,今天的那个男生,是你的朋友对吗?”
葛照突然问起金长宁,全孝慈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带着厚茧的手指小心地靠近,温柔地拭去全孝慈脸上的泪珠,葛照露出了与以往别无二致的笑容:
“说什么傻话,我们的感情是真的就够了,还顾虑那么多做什么。”
本来已经被擦干净的眼眶又变得酸胀,全孝慈忍不住去揉痒痒的鼻尖。
他又想哭又想笑,秀气的眉头和泛红的眼角还向下撇,嘴角就控制不住地上扬。
精致漂亮的脸蛋做出这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