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路时候一旦开始构思作业就走神被摔了好几次。
家里植物全糟蹋完,遛一小时都不拉,周边宠物店早就把我拉黑名单,开多高价格都不行。
声音食欲和力气一样都巨大,不锈钢碗和电动车后灯都能馋的咬个缺口,整个儿一狗届工兵天天探地雷式出门。
地下埋了什么都必须翻出来,带它出去露营把我埋在土里的麻雀尸体扒拉出来想吃,垃圾桶里的东西都要过一下嘴才罢休。
晚上声音太大被投诉不说,每天下午带它遛大街吧,扒着街边油炸糕铺子看大门的大妈不放。
我要是不买给它掰个小角尝尝,能跟大妈一人一句能对骂一下午。”
全孝慈听傻了,完全没想到看起来除了头平了点,耳朵大了点,叫声响亮了一点,味道臭了一点,服从性低了一点,横冲直撞了一点的小狗,居然有如此巨大的杀伤力。
杨苟都愣了,和表哥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不管输还是赢都没认过,但这个时候他是真有点儿心服口服。
杨迟越声音有点哽咽:“我真傻,真的,它就是一个大耳朵滂臭,爱翻白眼看我的比菜制作机,还喜欢自产自销。
忍人就是一种新型水鬼,在大街上不是遛狗,而是抓替身。
谁要是敢上去摸就立刻连玩具带笼子一起打包送到新的忍人家里,自己上岸解脱。
我一个新时代独立男性,被它弄得搬不出杨家,住在哪里都不行,只好一直在这里守着它。
这个小混蛋也从来不跟我说句谢谢,我真是恨死它了,这破板凳。”
全孝慈想拍拍他的背,手扬起又迟迟不敢落下,感觉杨迟越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那板凳除了werwer叫,压根也发不出谢谢这个音调啊。
杨苟到底认识他更久一些,冲全孝慈使了个眼神,手里比划着一二三。
果不其然,在第三个手势的时候,杨迟越又露出幸福到有点虚幻的笑容:
“其实后来想想也不是他的错,也有我没经验的关系,板凳总体来说还是一只听话贴心的好狗狗。”
全孝慈恍然大悟,和杨苟憋着笑交换了个眼神。
“我们已经和好啦”就是忍人的必备节目,大概和某些男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