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
全孝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甚至难得烦躁,有些口不择言地质问:
“那你今天是在做什么呢?引诱我吗,不要说你没有想那么做!”
杨敛伸出手,轻轻碰了下全孝慈垂落的指尖,很快被打了一下,但他仍然轻轻贴着:
“是的,我希望用自己的性。吸引力捕获你,好像没什么成效,但这确实是我的初衷。”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拉着全孝慈的手放到自己起伏的健硕胸膛上,杨敛确信此刻的心跳能被感受到:
“小慈,我不知道你今晚为什么而苦恼,我早就接受人与人之间几乎无法相互理解,感同身受不过是天方夜谭。
既然我甘愿做你的信徒,那你随意使用我又如何呢?
不管是身体或是其他,只要你的生命中有一刻是因我而褪去烦忧。
对我而言,就是被你爱过了。”
纤细的手掌被慢慢带到男人的脖颈,杨敛止不住地吞咽口水,滚动的喉结一下下地撞击着全孝慈细嫩的手心,带着蓬勃的欲。望和生命力。
“好”,鬼使神差地,全孝慈并没有抽手,而是顺着男人肌理的纹路描摹。
情感的波动和思考让他脸上带了些疲惫,可没有丝毫折损美貌。
月光下,他的眼里似乎带着盈盈的水波,唇瓣像红尾斗鱼,开合时如同在水深处游弋纺锤形的艳美背鳍。
杨敛呼吸粗重地享受着细嫩指头带给人极大的战栗感,全孝慈反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粗糙的指腹翻开自己红脂似的唇内软肉:
“用你的方式,让我爱你吧?”
话音刚落,杨敛如同饿犬般猛地扑过去,很快地带上房门。
潮暖的晚风吹破春云,花草静谧地承受着月光的透入,热力与汗水灌溉着蕊心。
全孝慈流的泪被细密地吻走,又被熔化再流出。
奔涌而出的春。潮流淌着,蜿蜒曲折,渡过他此时美艳的令人心悸的眉眼。
夜还很长,全孝慈躺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模糊地想着:我没有失去什么,这是我得到的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意识流滴滴
我再也不晚上写文了,太情绪化了
一夜未睡,杨敛心却快乐的涨起来,像是小锅熬煮的莲子羹,黏糊糊的香甜无比,轻轻一抿就化在口中。
在胸腔里膨胀的幸福感让他舍不得移开分毫视线,炙热的目光犹如实质存在,全孝慈似有所感迷迷糊糊地翻身。
被男人体温捂得暖烘烘的被褥里露出一截藕白的小臂,纤细胳膊搭在杨敛的宽肩上。
浅粉色的指尖无意识地勾勾,挠的杨敛心里怪痒痒的。
他知道全孝慈身体弱,别说从小到大体测成绩都是各科里最低的,就算是拿眼睛看也看得出细腿细腰的经不起折腾。
只哄着试了一次,听见全孝慈娇滴滴的拒绝立马就停,抱已经累昏过去的人去清洗干净。
杨敛自觉是被选中的幸运工具人,能把初次献给全孝慈已经是天赐的福分,当然是指哪打哪儿,绝无二话。
他想摸一摸那昳丽的眉眼,想摸摸湿润眼睑下哭出来的红色,和眼角上方颜色艳丽的泪痣,亦或者被自己亲的肿胀,格外丰润饱满的唇瓣。
思绪回到昨天,杨敛想到小慈被舌尖被纠缠到无力,一时都落不回去,在唇边坠下暧昧的银丝。
全孝慈被自己咬出了几颗牙印,喘着气哭叫时还含着口水,小声的闷在嘴里,惹得杨敛心疼的不得了。
只好亲一会儿停一会儿,待鸡冷却时间可够长的,要不是他惯会憋,指不定第二天就废了。
摸到不熟悉的火热肉。体,全孝慈觉得奇怪,想着开睁开惺忪的睡眼。
昨晚太累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只觉得觉得火热,全身又酥软无力,努力蹬了几下脚只把被子掀开小半,露出一大截光滑的白腿,上面还印着桃花瓣似的吻痕。
杨敛担心他着凉,又被被角掖回去。
全孝慈没力气,只有任人摆弄的份儿,半醒不醒之间以为是做了噩梦。
清润秀丽的小脸儿气的鼓了鼓,软绵绵地哼唧,闷哼出来的甜蜜泣音听的杨敛一股火气直窜脑门儿,连忙俯身问怎么了。
全孝慈微蹙着眉,缓缓睁开眼,眸子里含了一汪饱满的水。
他扶着杨敛地手臂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白莹莹的锁骨和脊背。
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