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迷的杨迟越像换了个人似的,全孝慈又忍不住咬下一个齿印,亦步亦趋地进了门。
“其实,我想坦白一件事情”,今天第三次跟人揭露自己的性别,全孝慈已经有点麻木了。
杨迟越可不管到底是什么事情,在他看来,最可怕地事情也不过是小慈明白了自己的小心思,前来表明态度而已。
可既然已经铁了心要试一试,杨迟越反而死猪不怕开水烫,只是笑着看向全孝慈。
“我其实是男孩子”全孝慈一口气说完了前因后果,顺便表达了自己对于杨敛所作所为的担忧。
当然,他没忘了隐藏一些头昏脑胀时睡了某人的细节。
一方面是真不好意思说,一方面,全孝慈很理直气壮地想:
本来就是不择手段的小捞男啊,我骗人不是很符合人设吗?
杨迟越实实在在地呆滞了三秒钟,可只是三秒,紧接着瞳孔诡异的放大,带着浓浓的兴奋。
他和杨送差不多是一个级别,脑回路也几乎相同:小慈是男生,代表着杨亚奇是假未婚夫。
那我——不就可以做真的了!
杨迟越瞳色是浓黑的,此时像是捕猎的野兽一般发光的瞳孔和唇钉反射着锐利的寒光,看的全孝慈都稍微抖了一下:
“那个,我说完了,真的很抱歉打扰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的。”
杨迟越的沉默让全孝慈觉得自己太过强人所难,懊恼地啃着下唇。
“不,小慈”,杨迟越起身,咧开的嘴角增添了几分桀骜不驯的气质。
他伸手用指腹轻柔地隔开牙齿,揉弄着被咬到近乎熟烂的樱唇:
“你的所有烦恼,我都愿意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和高中关系不错的同学越来越疏远了,距离毕竟大了,还蛮遗憾的
今天看通讯录的时候发现女同学也没几个熟悉到可以随便发个信息过去聊
男同学毕业的时候删的差不多,结果还发现了一个遗留产物玩那个黑马喽(乳女游戏)顺手把他删了
我真的疯狂想完结这个世界,现在每天打字都是不停的“死手!码字!”
我会一直更新到有人给我评论为止(没有逼迫大家评论的意思,玩个梗)
全孝慈的嘴唇很嫩,因为平时都会注重涂唇膏做角质层护理,所以总是像水蜜桃果肉一样艳粉。
他紧张时又爱咬嘴唇,沾上点亮晶晶的口水叫人疑心是桃子皮破了沁出点蜜汁,想吻上去尝尝清甜的果味儿。
这样娇嫩的两瓣被粗粝的指腹一摸,全孝慈就觉得别扭,像小猫被摸了肚皮一样,开始炸毛哈气:
“不要老是摸我嘴巴,你们手真的很粗糙,很痛的!”
微微甩着头躲开杨迟越,全孝慈心疼的摸摸嘴唇。
不明白为什么大家老盯着这里,亲就算了。
他觉得这种事情做完虽然嘴巴和舌头都会又肿又痛,但是过程好舒服。
可摸来摸去的没什么特殊感觉,他当然不愿意了。
杨迟越的笑容略微僵了一下,大概也能猜到究竟是哪些男人手粗糙又爱吃人家小男孩豆腐。
心里觉得可恨,可也不能随便表现出来。
还是不死心,杨迟越又走近了两步揽着全孝慈的肩,像是好兄弟似的姿势。
可经不起细看:谁家好兄弟揽一下肩膀就恨不得把大半个身子给搂怀里?
谁家好兄弟手指陷在雪白软绵的肩头,还颇为意味深长的揉弄?
平日里边界感挺强的人今天都特别爱和自己肢体接触,全孝慈只当是身份揭露,大家都把自己当好哥们儿了。
杨迟越就这样半抱着心上人商量完了要事,欣然答应了全孝慈的要求。
唯一的要求就是以后多联络,多接触。
被杨迟越送回卧室,全孝慈的肩头上已经留下了浅粉色的印子。
尽管并没怎么用力,可全孝慈本身是容易留痕的体质。
皮肤又白,几乎覆盖整个窄小肩头的指印看着有些暧昧,让人情不自禁幻想留下印记的过程多么活色生香。
实际上只是被又一只大型犬强行拉着贴贴的全孝慈压根没注意到这些,只是急匆匆地又跑到杨敛房门前,想着试探一下他的口风。
可今晚不知怎么的,门前竟多出几个西装革履的助理,都剑眉星目,神情严肃。
正装下鼓鼓囊囊的肌肉不像是文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