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相处很融洽,隐隐有点忘年交的意思。
靓丽活泼的小男孩,对他这种早就忘了校园生活什么滋味的老油条来说,哪怕只是抱怨记不住数学公式胡文才都听的津津有味。
他光明正大做着青春的旁观者,在汲取新鲜生命力的同时,轻而易举地帮助小孩子解决点对全孝慈来说天大的烦恼,也非常满足成功人士本就需求旺盛的自尊心。
胡文才接触最多的两类人——同事们和健身教练都惊叹于胡文才身上的班味和死意淡了。
不仅待人和善舒缓许多,连对待增肌训练都热情起来。
全孝慈呢,其实并不缺朋友,但是缺一个一个身份不同于师长,却拥有和他们同样社会经验和丰富阅历的人。
他能够耐心倾听自己和同龄人无法开口的心事,局外人的立场也能让胡文才能够轻松幽默的消解问题。
总之,得益于全孝慈从外表到性格都如出一辙的全年龄段通杀,而胡文才非常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两个人成了非常好的朋友。
“恋爱吗他讲题水准怎么样,鹅肝也吃一点吧?”
胡文才若有所思地敲着桌子,问的话让全孝慈有点摸不着头脑,乖乖叉了小块鹅肝咀嚼:
“讲的很清楚,好多人只能自己做明白,但是他思路很清楚。”
胡文才平时没少听全孝慈说起这个人,按照他的经验,大概是个对别人有耐心、对自己高要求的小伙子。
有时候全孝慈刚被那个班长教完错题,转头就忘了来找胡文才问。
搞得一个毕业多年的社畜闲下来除了学怎么给全孝慈做假毛和道具之外,还得复习高中知识。
好在他底子牢,脑袋转的也快,那些知识重新上手很快。
有一会胡文才也好奇,有点儿沾沾自喜地问为什么全孝慈不找辅导老师来问他。
寻思着能得到点儿,比如思路清晰高效或者是因为崇拜自己之类的回答。
“你和经常给我讲题的班长做题习惯很像,在学校他只讲一遍我有点儿不懂,但是回家再跟你打个视频就能懂了。”
胡文才死活不能接受,他上学那时候就总能找到最方便易懂的捷径,谁也没他做题快。
直到全孝慈发过来一个讲题小视频才勉强相信,但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