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张脸的手掌用不容置喙的力度扶正他的头,带着强劲薄荷牙膏的唇舌强势又不失温柔地探入。
无比绵长的深吻并不掺杂什么情色意味,胡文才眼里只有对待小孩子才有的怜意和包容。
直到全孝慈有些喘不过来气,姝丽的面孔从粉白变得绯红,眼睛向上翻白、潮热湿红口腔也微张着,胡文才起身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小慈,就客观事实来说,你的确犯了被引诱的过错;
可就我的私心,甚至是所有爱你的、甚至是被伤害过的人来说,你做的更过分一些我们也愿意无底线的包容。
但是你仍然不断地惩罚自己,说实话,这让我有种被年轻人比下去的感觉,恼羞成怒的人不会再继续有耐心地好声好气说话。”
在做了很长时间需要面对大众和镜头的职业以后,全孝慈面对任何人、尤其是对自己心存爱慕的男人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但是胡文才不仅有身份优势,还格外的不要脸。
他居然就这么大咧咧地在自己面前做这种事情,全孝慈唇的瓣被咬出细小的牙印。
他突然有点后悔,也许自己当初不应该因为闹脾气把胡文才也扯进来的。
细嫩的手心感受到炙热的温度,全孝慈吓得回过神来,转头看见胡文才冲着他挑眉:
“我数三二一,今天你必须和我交心,要是不这么干我可就把别的东西交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害怕被锁,所以先放出来试试
全孝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淡淡的惆怅散去,本性里小猫一样的叛逆活跃起来,居然习惯性地呛声:
“做叔叔的人就不要做这种表情了好不好,四十多的男人应该也只能嘴上逞威风了吧,略,谁会被你吓到啊!”
胡文才就等着他这句话呢,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迅速欺身而上:
“怎么说都没关系啊,小慈其实是那种会在背后瞧不起痴。汉粉丝的坏偶像吧?
白天表现出来很喜欢拥抱和贴贴,但其实很嫌弃男人聚在一起散发出来的体味和汗水,如果被发现会被伤心欲绝的忠实粉丝惩罚的吧?”
岁月果然还是不饶人,虽然胡文才的相貌没有受到摧残;
但很明显,大龄剩男在无数难熬孤寂的夜晚脑内幻想了太多个羞耻py,终于有个发挥机会就完全暴露本性了。
担心全孝慈这个小身板儿受不了,胡文才克制住次数,只是狠狠过了嘴瘾,把没办法落实的玩儿法全部以嘴炮攻击的方式讲出来。
听的全孝慈从羞耻难耐到无感,最后甚至犹豫了一下,在胡文才去找婴儿湿巾的时候给他发了条信息:
【你嗓子都哑了,给我拿一盒巧克力牛奶顺便喝口水吧】
【怎么样,喜不喜欢叔叔的大贯口?】
【要不是你活儿害行,我估计下辈子都会只找哑巴帅哥的类型了】
全孝慈努力忽略着身上粘腻的触感,一数落起胡文才他就有劲儿,甚至因为做了运动的原因还有点饿。
又被抱着洗洗涮涮,等他窝在温暖被子里,胡文才像变戏法似的,在小桌板上摆了插着可爱小伞的大杯巧克力奶昔。
胡文才很得意地往满满当当一盘子金灿灿、松软软的厚松饼安上淋着糖浆,边把切碎的红色浆果装饰在顶上边夸耀自己的技术:
“怎么样,我苦练了好久才能没有糊底,不是预拌粉嗷,是我自己做的面糊。”
黄油和牛奶的甜蜜交缠中混杂了面粉的香气,全孝慈有些别扭欣喜地转动着那种甜品店才会出现的彩色条纹吸管。
浓郁醇厚的巧克力在味蕾上爆炸,竟然让他难得地胃口大开,把厚厚一摞软糯厚实、外壳酥脆的松饼一扫而空。
胡文才又高兴又心疼,这得是把自己饿了多长时间。
顺着全孝慈的脊背轻轻拍打着,时不时用擦嘴的方式打断他还没嚼完又继续塞的动作。
“你不次一口吗”,全孝慈吃的很急,腮边鼓鼓的。
很小气地切了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块儿递到胡文才嘴边,他正以一种看小孩子狼吞虎咽时才会有的慈祥目光看着全孝慈。
亲手做的东西被长的像天使一样可爱的乖宝宝吃掉,任谁也会心情很好:
“吃了今天我就白健身了”,胡文才坚定地拒绝。
他年龄上来了了,如果不管住嘴、迈开腿,不出半年就会变成立刻被颜控小鬼抛弃在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