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边坐着了。
她手里拿的还是齐瑞州的电话。
陈姝走进去,轻声细语地说:“是颜昭打来的,说是要跟你算以前你们在一起时候花的钱,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她说什么了?”
陈姝吞吞吐吐。
“她说,那些东西就是喂狗还能听一声狗叫,所以让你全给她还回去,要是不还,你就连,连狗都不如。”
从昨天回来之后,齐瑞州就一直心不在焉,陈姝担心齐瑞州对颜昭还旧情未了。
所以她要加一把火,让齐瑞州厌恶憎恨颜昭。
果然,听完陈姝的话,齐瑞州怒不可遏地要给颜昭打电话,被陈姝劝住了。
“颜昭那就是个恶毒的泼妇,你打电
话过去能吵的过她吗?她那么阴险,万一再录个音什么的威胁你,更得不偿失,既然她要算以前的账,那咱们就去跟她算好了,谁欠谁的还不一定呢。”
“哼,这七年来,每一年的每一个节日,生日,我一次不落的送她礼物,或者给她发红包,我还没找她呢,她倒先找我要钱了,我现在就去找她把以前的事儿全都算清楚,我一分钱的便宜都不会让她占。”
“我陪你去。”
齐瑞州同意了。
陈姝心里暗暗得意。
她跟颜昭和齐瑞州从高中就认识,正如齐瑞州所说,他每一个节日都会给颜昭送礼物,还都是名贵的礼物,而颜昭却是偶尔才送一次,送的也都是些自己做的小玩意儿,根本不值什么钱。
所以她才敢理直气壮地跟颜昭说那番话,也敢怂恿齐瑞州跟颜昭算以前的账。
现在齐瑞州手里的每一分钱将来都是她的,她才不会乖乖将那笔钱还给颜昭。
不但不会还,她还要颜昭把以前从齐瑞州这儿拿的东西和钱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