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在心底油然而生。
他在哭什么?
为什么要在我家对着那堆破铜烂铁哭?
他有病吗?
薛知恩有些站不住了。
足足八块奥运金牌,擦到最后一块时,齐宿身侧洒下小片阴影。
他抬起头,一包纸巾砸到脸上。
薛知恩居高临下地冷视他:“哭得真恶心。”
齐宿捏起纸巾,仰望着她,被泪润过的褐眸倒映她无感情的模样,吸吸鼻子瓮声说。
“谢谢你安慰我,知恩,你这样我感觉好多了。”
薛知恩:“……?”
他恬不知耻地继续提要求:
“能不能再多说我两句?就是这个眼神,知恩,就是这个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太棒了!”
“神经病。”
薛知恩觉得自己多余凑过来,扭回身,冷声道。
“那些破铜烂铁你想要就拿走,然后滚出我家,不要再出现……”
,!
“知恩,”齐宿打断她的话,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这些不是破铜烂铁,不要这么说了好吗?”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