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和其他收益还可以,家里还有一只猫,性格很好从不抓人,任撸任抱,父母是双职工现在退休了,两个人经常出去旅游,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
“我名下只有一套房就在对面,没有车,不过这些随时都可以买……”
齐宿滔滔不绝着。
薛知恩:“……”
谁问你了?
听着他快把家里银行卡密码吐露出来了。
“够了。”薛知恩开口制止,“没必要告诉我这些。”
“……”
齐宿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说了很多,握着吸尘器的手一紧。
尴尬从脚底板升到脑门,来回几趟,头皮发麻。
天呢。
他刚才没把银行卡密码是她生日的事说出来吧?
齐宿闷在口罩里的整张脸爆红。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把自身情况介绍那么清楚干什么?
,!
薛知恩又不是在跟他相亲。
他哪里配跟她相亲。
才短短几天的相处,他居然就这么贪心了……
不行,不行。
齐宿赶紧甩掉不切实际的苗头,启动吸尘器前笑着掩饰,转移话题。
“声音有点大,你要不要回房间?”
薛知恩盯着他,开口就是冷冷的,“你可以回去了。”
齐宿必不可能就这么回去,先不说还没开始打扫,他还想多跟她待一会儿。
就算只是共处一个空间。
这座小城市也曾因为矿业开采辉煌过,几十年前,朝阳小区也算‘高档’过。
特别是白手起家的陆家,室内装潢老派却用料扎实,常年无人居住基础设施也没太多损坏。
红木装修、家具、浴缸,处处透着曾经的欣荣朝气,只是物是人非……
齐宿看向默坐在古旧沙发上的女生,该站在耀眼光下的她与这里格格不入。
冷白到几近透明的皮肤,垂敛的乌黑长睫,以及那藏在口罩里,细小到好似随时会停止都呼吸。
寂寥孤独,毫无生气,像个被丢弃的活死人。
齐宿捏紧工具,心尖尖泛酸,忍不住总跟她搭些废话。
“知恩,这个要不要扔?”
“知恩,这个可以留着。”
“知恩,这里有蜘蛛网,你看。”
“知恩,空啤酒瓶好像能回收,我帮你攒攒。”
“知恩,那个、那个你不要的衣服可不可以给我?我好想要。”
“知恩……”
“吵死了,闭上你的嘴!”
直到薛知恩烦不胜烦地抓起东西砸过去,齐宿才老实闭嘴。
瞧着她气得胸口起伏,周身死寂被暴躁打破,齐宿捡起被砸在脚边的空调遥控器,似有若无地勾了下唇。
房子的面积不算小,一个人打扫有负担。
不过齐宿干活麻利,体力绝顶,再加上神经一直高度兴奋,三室两厅对他来说也就一下午的事。
就是还有一点小插曲。
虽然他不敢出声了,但每打扫一会儿,就要抬头瞅瞅坐在沙发上的薛知恩。
倒也不干什么,就看一眼,便跟充满电似的干劲满满地继续。
自始至终,平静下来的薛知恩沉默地注视他这些小动作。
打扫至厨房。
齐宿视线掠过空无一物的刀架,空荡荡的灶台,径直打开通电的冰箱。
映入眼帘的是一冰箱的绿瓶啤酒,除此之外一点能果腹的东西都没有。
“……”
齐宿缓缓关上冰箱门,余光望向客厅消瘦的身影,心又往下沉了沉。
他的知恩。
不怎么好好吃饭。
“知恩,你还没告诉我晚上想吃什么。”
擦完厨房的齐宿拎着洗好的抹布出来,边走着边轻声问。
“我说过了我没有给你保姆钱。”
薛知恩答非所问:
“我吃什么不用你来管,拿着给你的钱滚出去才是你最该做的。”
“那做你:()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