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对人家做什么。”
薛知恩的状态不像被强迫过,反观齐宿,才像是那个被强迫施虐过的人。
“我就是没做什么。”齐宿嘀咕。
当然,除了像狗一样舔舔他家知恩……
齐宿耳根攀上点红晕。
陈奉孝乜他一眼,瞧他一副思春少年的模样,心底叹气,好言相劝。
“你乐意给你偶像当保姆我没意见,你自愿的,你自己开心就好,但是——”
他直戳齐宿的心窝:“你最好清醒点,她薛知恩不可以一辈子窝在这小房子里,到时候人走了,你忘不掉了,怎么收场?”
不过是网上一段结婚的消息就让他消沉了一年,陈奉孝不敢想,要是相处久了再离别齐宿要哭成啥样。
相遇过皎皎明月,余生他还能看上谁?
,!
其他人一对比全成路边灰扑扑的石子了。
陈奉孝不禁为齐宿的未来担忧。
齐宿反而不在意地笑笑:“你说得这些我很清楚,奉孝,我不会那么拎不清的。”
“你……”
“我配不上她,我一直很清楚,其实,能给她提鞋我就很感恩了,多了,我怎么敢去想呢?所以你放心吧,我掂量得清自己几斤几两。”
齐宿语气轻松,眉间尽是放松。
他是说真的。
陈奉孝忽然有些心疼他:“齐宿,你别这样妄自菲薄,你年轻有为一直是同辈的骄傲,你不知道我们都可羡慕你了,才华横溢,父母康健,人品更是无可挑剔,想给你介绍对象的要把你家门槛踩烂了,只要你不执着薛知恩……”
“奉孝,”齐宿打断他的话,站起身,随意拍拍裤腿上的褶皱,“你再帮我个忙吧。”
“什么?”
齐宿掏出手机给他转了钱,说:“帮我去市场买点菜,我今晚要给知恩煲排骨汤,其他的我一会儿列清单发给你。”
陈奉孝愣了两秒,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你有听见我说的话吗?齐宿!”
“当然——”
齐宿拎起纸袋,准备关门前,朝他咧开一个大大的微笑,眼里仿佛包着无尽幸福。
“可是我只:()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