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修白脖颈青紫,脸上快消掉的伤又肿了起来,眼尾红红的快要将眼下那点小痣淹没了,又要哭泣的可怜模样。
他好像总在她这儿受欺负,不自觉成她的本能了。
她不想这样的。
或许,她该好好道歉。
但是,薛知恩长这么大,除了母亲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
以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更不会。
她的指尖覆上他的脸颊,齐宿本能地抬头,湿漉漉的杏眼望着她。
薛知恩按上他的红肿,轻声问:“疼吗?”
齐宿对着她总是发痴的,他弯着眉眼挨上她的掌心,轻蹭:“不疼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的暴躁对待就像一块冒着丝丝凉意的薄荷糖。
虽冰冷刺激,但一点点抿化了内里是糖浆一样甜甜的芯。
不是所有人都:()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