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伤害并非不存在,顾盼想起刚见面时她对自己厌烦的眼神。
当时她又累又急没顾上。
现在……
顾盼放在桌上的手攥紧,瞧见薛知恩喝粥时几缕头发往前滑落,她刚想伸手帮她捋到耳后。
“知恩。”
这时,突然有人出声,顾盼的手一顿。
“我帮你扎一下头发。”
齐宿拉下腕上的小皮筋,走到她身后垂着柔和的眸色,大掌灵活地将她的发丝拢在手心,温柔地扎起。
然而薛知恩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对待,继续舀着粥吃,齐宿顺着她柔软顺滑的浓密乌发,满目柔情。
用他用过的发绳,扎住她的头发,摘下来后放在鼻尖细闻,还沾有她发间令人陶醉的香气。
简直跟做梦一样。
齐宿忍不住勾唇。
顾盼看着这个神态痴迷,动作却极尽温柔的男人,眼中极快闪过什么。
尽管齐宿做的早餐再香,心里发堵的顾盼也没吃一口。
她不吃齐宿也不在意,倒是薛知恩抬头看了眼把那碗粥拉过来一口口喝了。
两人皆是一愣。
齐宿当然是开心到狂摇尾巴,后背直冒粉红泡泡。
顾盼则是脸色难看。
“你是不是给她下药了?她凭什么那么信任你?”
厨房,顾盼靠在橱柜边质问正在洗碗的好人夫。
接近薛知恩是个特别漫长的过程,她也是持续了一年才到能跟她并排走说上两句话的程度。
薛知恩跟这男的才认识多久?
怎么气氛就能这么好?
怎么他碰她就没那么大反应?!
顾盼心里头发酸,恨不得把这男人瞪出个血窟窿来。
齐宿用挂起的太阳花擦手巾拭掉修长指骨上的水渍,擦透筋脉,轻笑了下。
“顾小姐,我知道你嫉妒我,可是怎么办呢,她就是更:()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