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地方耿直到可怕:“孩子是他们做出来的,要离婚了处理掉意外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这绝对不应该算在你身上,你也完全不需要承担这份莫须有的罪恶感,”他接受过良好的思想教育,“说到底,那不过是个没成型的‘器官’,‘它’都不能被称之为人,你应该不会叫一块肉,一颗肾‘弟弟’吧?”
“我……”
“薛知恩,”青年认真且肯定地得出结论,“你的母亲是在pua你,在给你洗脑,忘掉她说的话吧。”
薛知恩看着他,心口好像有什么在发热发烫。
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但人生至今,从没有人告诉她,那是在精神控制她,他们只想用她的弱点谋利。
天真地以为她对母亲言听计从,自己用同样的办法也能操控她……
“齐宿,”她唤他,说,“我可以对你言听计从,你想要什么,想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这是她给他的回报、特权,用他数不清,也望不到头的温暖和命换来的。
齐宿怔了两秒说:“那可以把洗脚水送给我喝吗?”
薛知恩:“……”
“你这死变态能有点志向吗?”
薛知恩无语到发笑。
“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大胆的发言了。”齐宿羞涩。
“别的呢?”
薛知恩翻身按住他的肩,很近。
齐宿很矜持地躲开一微米,轻滚喉结:“这不好吧……”
“呵——”薛知恩嗤笑,“你还知道不好呢。”
她直白的撩拨叫齐宿不可避免地红了脸:“……别这样,孩子还在旁边。”
“孩子睡着了,”薛知恩跟他咬耳朵,“我们可以继续讨论讨论别的话题。”
男人一颤。
“你不愿意吗?”薛知恩挠了挠他的下巴,尾音上翘,“嗯?”
齐宿忍着随颌角扰进五脏六腑的痒意。
心想——惹她干嘛。
受折磨的只会是他。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