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和杀人的时候心率可从来都没过百,现在……
即便不用测都知道绝对过百了。
心脏在砰砰砰地乱跳。
怎么回事呢?
薛知恩不知道。
她脑子有些缺氧,眼神迷离,晕乎乎地。
像被大狗用比自己还大的舌头舔过的小猫,又懵又萌。
齐宿受不了了,爱意越级,贪欲疯长。
他哑着声音开口:“知恩,我想……”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齐宿不想去管,他抱着薛知恩,满眼热诚:“我好想……”
‘咚咚咚——’
“知恩,我想跟你……”
‘咚咚咚——’
“我……”
‘咚咚咚——’
“好吵,”薛知恩推他热乎乎的身躯,“烦死了,你去开门。”
“……”
齐宿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勇气被打散了。
理智回笼,他看着怀里烦躁的人儿,叹了口气。
他应该感谢外面那个敲门的家伙,不然他差点就要做错事了。
齐宿贴贴她的额头想。
不过,就算心里感谢,齐宿也收拾好薛知恩的衣服和自己这没法见人的模样,过了好半晌才去开门。
“是谁?”
是谁在气氛正好的时候跑来敲门?
是谁打扰他和他家知恩二人世界?
是谁这么不长眼睛?
是谁……
“你好。”
穿着一身长锦缎刺绣唐装的清俊少年站在门口,见到是齐宿来开门,也没有变脸色。
只是缓缓低眸,目光从他脖颈的一点红痕掠过,举手投足是书香门第贵公子的优雅做派。
“我找知恩姐儿,请问,她在吗?”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