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他的话回:“我不知道。”
在别人耳里‘我不知道’或许是敷衍,是最讨厌听到的,但在齐宿耳朵里,这四个字像是天籁。
不是不会。
是,我不知道。
这不是求婚是什么?
齐宿脑子发懵瞎想。
下一秒,身边人一个雷差点把他炸死。
“我其实考虑过马上跟你这家伙领证。”
齐宿:“……为、为什么?
薛知恩漫不经心地说:“刚才那个人很笃定地跟我说,我不会跟你结婚,齐宿,他们都瞧不起你,我跟你结婚肯定能气死家里的老家伙……”
她了解薛家人。
防备心重,心狠手辣,极度排外,高傲刻薄。
齐宿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进去只会被处处刁难,就像她妈妈,或者还不如她妈。
她当然也不会去管他受的委屈,她只需要一个用来玩弄宣泄的垃圾丈夫,来满足她无处安置的报复欲。
“那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薛知恩瞥他,像是要讲笑话,自己先笑了,扯着唇说:“如果我是那种人,我应该会活得很轻松,更不会把自己搞成这副惨样。”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