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让我去坐我就去坐?你跟我谁是狗啊?”
齐宿:“……”
自动喂食机24小时都有粮,家属猫又不是傻猫,饿了会自己去吃饭,哪里需要他喂。
恍惚间,齐宿醒悟,她或许不是在提醒他猫饿了。
他家知恩是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齐宿立即反思。
想了半天也没发觉自己哪里有问题,最后得出一个大胆的结论。
他小心翼翼地转头粘她:“要亲亲吗?”
这男人最近被她惯的没边了,都可以大咧咧说出这种话了。
薛知恩觉得不能让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变态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她撇脸:“谁要跟你亲啊,不要脸。”
好吧。
猜错了。
齐宿有些失望地回过头,只是他刚拿起水质检查仪,脖子就被啃了一口。
他轻“嘶”一声,感觉脖肉要被咬破了,颈动脉被压制,阻断血液,命门被掌控。
一般人应该本能地害怕了,齐宿却只无奈地说:“想要亲你就直说嘛。”
怎么还送‘礼物’啊?
“谁要亲了?!”
薛知恩不承认,但行动上骗不了人,一会儿说谁要亲你这臭狗,一会儿咬咬他。
但齐宿像是跟她杠上了,继续调试过滤,查看还有哪里有疏漏。
看他还真有心力继续办正事,薛知恩有些不满了,蛮横的指尖直接把他的脸强硬地掰了过来。
“你就是这么:()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