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看傻子的眼神,把相框丢回他怀里。
“你肯定有毛病。”
齐宿稳稳接住,小心翼翼地用袖口擦净表面,笑笑:“你不知道当时还有人跟我竞价呢,”他骄傲,“不过最后还是我赢了。”
薛知恩呵呵:“因为你比较蠢。”
谁会花那么多钱买一张破照片?
除了这个大蠢货。
“那人没买到是那个人的损失,”齐宿眼仁闪闪发光,“这可远比我出的价格更值得。”
“又是无价之宝?”薛知恩想笑。
“不,你亲手做的礼物是无价之宝,”齐宿分得很清楚,“你曾经的定格时刻,价值连城。”
薛知恩:“……”
薛知恩对他无话可说。
“你……真是蠢得无药可救。”
“嘿嘿,”齐宿害羞,“你不要再夸我了。”
薛知恩:“……神经。”
夜深了,该睡了,齐宿要抱着他的‘小知恩’走了。
出门之前,他带门的手被拉住,外层的衣领被大力往下拽,迫使上半身下弯。
倏地,唇上一软。
薛知恩稍稍离开呼吸骤停的他一些:“不是说要亲你才告诉我吗?”
先上车,后补票。
齐宿扩大的瞳孔微缩,低敛眼皮,温热的指腹抚上她的脸颊,沉凝她水润透亮眼睛。
“不想走了。”
想跟她睡。
“那你睡门口吧。”
“噗,哈哈,”齐宿咧开嘴角,轻捏她软软的颊肉,“你学坏了。”
“我本来就坏。”
齐宿不觉得:“你本来可好,都怪我妈,都把你教坏了。”
竟扯歪理,薛知恩不跟他闹了,仰起脑袋,不让他摸了。
“你滚吧。”
“好,”齐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你睡吧,晚安。”
薛知恩摸上发热的脑门,神情有些怔然,那人高高大大的身影在她眼前晃。
“齐宿。”
她忽然叫他。
“嗯?”
齐宿回头,薛知恩抓着次卧的门把手,盯着他疑惑的眼睛说:“你问我会不会为你骄傲——?”
她笑着回答这个问题,眉眼弯弯,嘴角上扬,如年少风华正茂的她,一字一句。
“我当然会为我优秀的粉丝骄傲。”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