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是吗？”老太太一步步靠近廖天海，“可是，我听到你在喊妈。”
廖天海心里快速想着要怎么回答，老太太却又冷笑一声，“看来，被你发现了呢，你知道她已经死。”
她盯着廖天海诡异的笑着，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个老人，反倒是像个年轻女孩。
廖天海心情复杂的看着这张熟悉脸庞，此刻陌生的像另外一个人。
这是他的母亲，却又不是他的母亲。
“你，你害死了我妈！”既然她已经发现了，廖天海也就不再隐瞒，怒目圆瞪的怒视着她。
“是呀。”
老太太居然爽快的点点头，语气里满是嫌弃，“她太老了，肉一点都不好吃，不过，你就不一样了，你比她年轻，应该会比她更好吃。”
廖天海气的双眼猩红，余光瞥见桌子上的花瓶，他一把抄起来，“你杀了我妈，我跟你拼了！”
老太太冷嗤一声，不以为意的撇撇嘴，“你不会以为拿着个花瓶就能砸死我吧？还是你觉得打碎了花瓶我就会死？真是蠢的可怕！”
“你这个妖怪！”
廖天海被她激的失去了理智，拿着花瓶就向老太太砸去，被老太太轻而易举的闪开。
“小心点，别弄伤了自己，我还要用你的皮呢。”
廖天海闪了个趔趄差点摔倒，老太太紧张的赶紧拽住他。
“去死吧，死老太婆！”廖天海顺势抡起花瓶砸到老太太头上。
“砰！”
花瓶应声碎裂，散落一地。
而老太太，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头上连道划痕都没有。
廖天海错愕的愣住。他一个大男人，刚才又卯足了力气，这一下子，就算砸不死，也该头破血流了，可是她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砸完了吧，你要是砸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了。”老太太笑眯眯的理了理弄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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