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试探道,“他们走了?”
“走了。”谢章面露疲惫道。
随即看着赵氏说道,“你说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之前那季怀川大婚当日就去了边关,一去就是五年,我看着心中都不是滋味,那孩子却毫无怨言尽心尽力地帮他看着侯府。”
“谁不说我谢谦有一个好女儿?”
“她上次来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这个当父亲的知道她一心盼着季怀川回来,甚至还生怕他回不来了。”
“听说季怀川回来了,我也替她高兴,想着他们两个终于能在一处好好过日子了,我也少替她操些心。”
“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就因为季怀川带回来的一个女人她就要闹和离,这孩子不该是这样善妒钻牛角尖的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我竟没看出季怀川竟是个宠妾灭妻的,之前看他行事还算妥帖,不说让他洁身自好,但竟然能为了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子把削了正室夫人的掌家权,可见他也是个糊涂的。”
“要是他还执迷不悟耽于女色,他祖上挣来的荫封恐怕都得断在他手上。”
谢谦一口气将心中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忽然停下来顿觉口干舌燥,正看见桌上酒杯里还未喝完的酒,正准备抬手喝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眉头一皱。
赵氏见此连忙另拿一个杯子给他倒了一杯她最开始让人准备的酒递了过去。
谢章接过酒一饮而尽道,“我当时都没好说那酒实在入不了我的口,他说是御酒我才让人去拿来的,谁知道他们侯府竟然乱到连御酒都能拿错,实在荒谬。”
赵氏听着有些云里雾里,一时不清楚他到底站哪一边的。
她不知不觉就问了出来。
谢谦闻言冷哼道,“婉清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是站她那一边的,只是她说和离我说什么都不会同意。”
“至于季怀川,要是经过这次后他还不知道错在哪里,就当老夫看走眼了。”
:()外室成座上宾?这主母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