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钱,都倾家荡产了。”
“这宅子早被他们卖出去了,只是还没住人。”
“那你知道他们搬到哪儿去了?”季怀川继续追问道。
“好像是在南郊那里,你去那儿看看吧。”
季怀川闻言立即又带人往南郊过去,他一路打听才走到一处村院中。
只是已经人去楼空,除了空荡荡的房子什么都没有,在周围打听才知道张家在前几日就搬走了,看样子好像是拖家带口要坐船去外地。
季怀川忍不住捏紧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因为用力过猛而手上泛红,但他无法顾及,此刻眼中满是怒火,却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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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他再次回到柴房对张翠芝说道,“张家已经人去楼空,他们跑了。”
“跑了?”张翠芝神色迷茫地重复道。
季怀川继续道,“现在让他们吐出那些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和张家一起告到府衙,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让他们把东西吐出来。”
张翠芝闻言摇头道,“不,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弟妹,你把我们告到府衙你觉得侯府的面上能好看吗?就为了那点银两,不值得你这么做。”
季怀川闻言冷冷吐出几个字道,“我可以让二弟休了你,你不再是我们季家的人,而是偷季家东西的贼。”
“狡兔还有三窟,你们张家也曾是富商,总该是有些家底的,这一告侯府不亏。”
到时他们张家拿了他们多少东西由他说了算。
张翠芝闻言挣扎起身道,“不,凭什么你说休我就休我?我是怀仁明媒正娶进来的,他都没有说休我你凭什么?”
季怀川语气冰冷道,“凭侯府现在侯府是我说了算,张氏,是你自己吃里扒外,你也该受到惩罚。”
“一会儿我就去让二弟写休书,休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恶妇。”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任由张翠芝在柴房歇斯底里。
“不,怀仁他离不开我,他离不开我,他一定不会休我的。”
“他不会休我的。”张翠芝喊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只能无力地坐在地上不断重复这句话。
:()外室成座上宾?这主母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