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见谢婉清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依言退下。
接着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季怀川还紧紧抓着她手臂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季怀川没想到她这么就答应了,本以为还要跟她费些口舌。
谢婉清随即看也不看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屋内。
季怀川在原地愣了片刻才抬脚走进去。
当他走进屋内时谢婉清已经披了一件厚实的披风,将整个身子包裹其中。
季怀川眼中顿时露出一抹不悦,冷笑道,“你这是怕我对你做什么?”
谢婉清闻言神色淡然道,“侯爷多虑了,只是夜里风凉,不敢着凉罢了。”
季怀川知道她面上虽云淡风轻,但是若他敢越雷池一步,她就又会像上次那样露出锐利的爪子跟他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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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她对面坐下,定定看了她一眼才步入正题道,“你可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什么?”
谢婉清闻言轻笑道,“老夫人让我在这里养病,我身边只剩下两个丫头都跟着我被困在这府里,侯爷这话是问错人了吧。”
季怀川闻言眸色微沉。
这些他自然知道,只是他本以为这样会让她知道只有他才是她唯一的倚靠,她跟他对着干不会有好处,她若是能想通这个道理才不会有别的心思。
可谁知她竟是半点不曾改变,不吵也不闹,好像真的只是让她养病一般。
他实在好奇,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对她来说究竟什么才重要。
琼莹对她来说都比他要重要吧,季怀川不禁怀疑自己当真有那么不堪吗?
哪怕把她逼到这个地步也听不到她一句软话。
见季怀川沉默不语,谢婉清出声道,“侯爷若是无话可说了便请回吧,恕不相送。”
季怀川这才回过神沉声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传你跟顾宴修不清不楚?”
谢婉清闻言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季怀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仔细观察她的神色,见她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才确定此事应该不是她故意散播出去的。
谢婉清沉思片刻后抬眼对上季怀川的视线淡淡道,“所以侯爷来跟我说这个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该如何不知道又该如何?”
:()外室成座上宾?这主母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