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将她与顾大人您的牵扯写得清清楚楚,她去上香的路上遇到劫匪,顾大人正好救了她,后来她登门道谢,顾大人便挟恩以报强迫她委身于你。”
“她迫于强权不敢反抗,之后你更是时不时胁迫于她,后来有那些流言蜚语传出她怕有人知道你对她做的事羞愤之下放火自焚,心中仍有不甘,故留下这封绝笔书将你对她的所作所为写下埋在院中。”
“对于这些顾大人作何解释?”
他说着示意人将那绝笔书拿下去给顾宴修看。
顾宴修接过皱眉看了半晌开口道,“这上面的内容我不认。”
,!
左御史和刑部尚书对视了一眼,似乎对此毫不意外。
刑部尚书淡定道,“这铁证如山,可不是顾大人一句不认就能抵赖的。”
“陛下虽交代过在事实未有定论前不得对大人用刑逼问,顾大人也不必如此有恃无恐吧?”
顾宴修闻言冷冷一笑道,“敢问尚书大人,你们怎么就确定此书乃是侯夫人亲笔所书?而不是有人故意歪曲事实陷害?”
作御史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说道,“顾大人既然对这绝笔书是否为侯夫人亲笔所书,那我们就让你心服口服。”
“想来侯夫人的字迹,忠勇侯应该再清楚不过,本官已经差人去请忠勇侯过来一看便知。”
顾宴修闻言抿唇不语,眼底闪过一抹冰冷。
不多时,有人喊道,“忠勇侯到。”
刑部尚书忙道,“快让他进来。”
众人转头一看,季怀川仍旧身着一身白衣,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许多,一脸愁色。
他走进公堂后先是眯眼朝堂上身姿挺立的顾宴修看了一眼,顾宴修也对上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冷笑。
见顾宴修仍旧一副波澜不惊从容淡定的样子,季怀川眉头微蹙,随即收回视线转头看向正前方的三位官员。
刑部尚书忙道,“本官让人去请侯爷来是想让侯爷辨认一番,这信纸上的字迹可是出自先夫人之手?”
他说着让人将绝笔书给季怀川送去。
季怀川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接过看了看,肉眼可见的脸色骤然一变。
他忽然转头一脸愤怒地看向顾宴修咬牙切齿道,“顾宴修,是你害死了她。”
:()外室成座上宾?这主母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