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
本以为季怀川已经说服了谢婉清身边的婢女,只要她一口咬定那绝笔书就是谢婉清写的。
任凭顾宴修再如何巧言善辩这罪名他是背定了。
只是没想到季怀川连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搞不定。
让他们又陷入了僵局。
季怀川这时走到琼莹面前意味深长道,“你看清楚了?你真的看不出这是婉清的字迹?”
琼莹像是听不出他话中暗含的威胁一般,微微摇头语气哽咽道,“不确定的话奴婢不敢乱说,侯爷就别逼我了。”
此言一出众人看向季怀川的目光忽然多了几分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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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质疑道,“这绝笔书是在忠勇侯府找到的,心经也是忠勇侯拿出来的,就连这丫头也是跟着谢夫人嫁到忠勇侯夫跟去的丫头,谁知道是不是忠勇侯放的火再写下这绝笔书栽赃给别人?”
“是啊,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此言一出,公堂外面围观的百姓顿时炸开了锅,各种猜测不断。
季怀川死死地看了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琼莹,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上面坐着的刑部尚书和左御史脸色难看非常,大理寺少卿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但不敢表露得太明显,只好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
见现在场面有些不受他们掌控,刑部尚书跟左御史小声嘀咕了几句后,抬起惊堂木重重拍下大声道,“肃静,肃静。”
见人群好不容易安静下来。
他轻咳一声道,“虽然这婢女并未说明这绝笔书上是侯夫人的字迹,但此物确实是在侯夫人自焚之处找到的,上面还指名道姓提到顾宴修顾大人的名字。”
“无论怎么说,顾宴修跟侯夫人的死定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今日公审先到这儿,以防顾宴修畏罪潜逃,今日将他暂押刑部大牢,择日再审。”
他说完便不等其他人议论,将惊堂木一拍中气十足道,“退堂。”
衙役们开始驱赶围观的百姓。
还有衙役战战兢兢走到顾宴修面前道,“顾大人,得罪了。”
顾宴修语气平静道,“我自己走。”
他路过季怀川时,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扬长而去。
察觉到顾宴修看他时眼中的不屑,季怀川眼中闪过一抹愤怒,又被他强行压下。
公堂上人差不多都散去。
琼莹这时也连忙起身往外走去。
季怀川忽然面露阴狠地大步跟了上去。
走到一个相对人少的地方时,季怀川看着脚步匆忙的琼莹冷喝道,“站住。”
:()外室成座上宾?这主母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