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终身跟他断绝师生情谊的戏。
这样至少在外人看来这桩婚事并不是他们两家的意思,而是两个孩子的意思。
日后林家就算有什么变故,谢家也能少受些影响。
谢婉清听着谢谦将那些陈年旧事娓娓道来,闻言面露恍然道,“原来如此。”
“所以这些年您是因为这个才跟林家断了来往?”
谢谦闻言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道,“是也不是。”
“我当时跟你娘想着等风平浪静些了我们再去找个机会偷偷去林家也无妨。”
“可没想到,她嫁给我不到三年就。”
说到这里谢谦忽然红了眼,面露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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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清闻言顿时明白过来。
母亲嫁给父亲不到三年便难产而亡,这三年里母亲应该很少回林家。
本以为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可哪知天不遂人愿。
这让他父亲更加不知该如何面对林家,特别是他的外祖父。
外祖父答应他们的婚事多半都是为了母亲好,可母亲却没过多久安乐日子便撒手人寰,这任谁都难以释怀。
因为母亲的离世,父亲跟谢家便更没了来往的必要。
唯有她体内还流着他们两家的血,可他父亲依旧觉得无颜见他们。
更遑论后来他又娶了新妇。
谢谦擦了擦眼睛说道,“我对不起你母亲,也对不起你外祖父,我有愧于他们,现在还差点把你推入火坑,为父实在羞于见他们。”
谢婉清闻言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母亲若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见您这样自责,女儿虽对她印象模糊,但从您的话中也隐约知道她嫁给您的那三年里应该是幸福快乐的。”
谢谦闻言脸上露出怀恋的笑容点头道,“是啊,跟她相伴的三年里是我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我们琴瑟和鸣,谈书说礼,甚至让我有一种正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的错觉。”
谢婉清闻言莞尔道,“那母亲定也不想看您为她太过悲伤,她或许更想让您放下她过好以后的每一日,还可以替她回去看看她的亲人。”
谢谦闻言一怔,随即定定地看着谢婉清说道,“你说的话竟与你母亲当年临走前说的话大差不大。”
谢婉清闻言笑道,“那我与母亲当真是心有灵犀。”
:()外室成座上宾?这主母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