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宫人顿时连迟疑都不敢,个个欣喜若狂。
一个个的伸长脖子扭头望去,在侍画出去之后重新合上的那扇门又重新出现了。
为了赶紧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他们迈开步子,争先恐后的朝门扑过去。
宫人们纷纷迈入门内,走进那条狭窄逼仄的长廊。
不多时,幻境当中的惨叫传递到叶云归的精神海当中。
“啊!救命啊!救命!”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饶了我们!我们不是都按照你的吩咐做了吗?为什么还要折磨我们?”
这一群人被困在古铜房里,温度慢慢升高。
脚下越来越烫,有太监突然将一个宫女掐死,把她的尸体铺在地板上。他踩上宫女的背,用她的尸体来缓解古铜地面带来的炙烤。
这个太监的做法被其他人看在了眼里,为了应对这可怕的温度纷纷对身旁的人下了死手。
可是温度还在升高,就连脚下的尸体也慢慢被烤得焦干、碳化,越来越烫。
当脚下尸体也热到没法供人站立的时候,活着的人又开始互相残杀。
到后头,在这间房子里面被同伴杀死的人竟然远远超过被烫死的人。
叶云归看了一出好戏,拍手叫好。
“好!真好!”
她捧腹大笑,看着这群渣滓为了没有一丝希望的死局里面为了活下去互相残杀。
在原本的世界线里,他们曾一个个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质问柔佳为什么要那么没出息的活着?
明明所有人都没把她放在眼里,明明所有人都在欺负她,为什么她还能活下去?
为什么不能有点骨气,在受了侮辱之后一头撞死?
他们说的冠冕堂皇,却忘了活着只是一个人最基本的生存的权利。
当他们到了濒死的境地,又不提什么骨气尊严了,一个个对同伴下手之快速,令人叹为观止。
“还真是不辜负我用气运锻造的这个熔炉啊。”
叶云归差点笑出眼泪来,觉得有意思极了。
这些宫人,一口一个都是惠妃逼的,他们自己都是被人胁迫,非常无辜。
叶云归用气运之种的力量搭建了那座古铜房,给他们下了精神暗示,越是欺辱柔佳的人,效果越是明显。
如果他们真如自己所说的无辜,他们在那房子里不会受到多大的伤害,可以活着回到现实。
越是歹毒之人,在古铜房里的下场越是凄惨。
所有的人都撒谎了。
在压抑的皇宫里,每个宫女太监的生活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哪天得罪了主子脑袋搬家。
尤其是在惠妃这种喜怒无常的主子手下,他们过得更是紧张。
而这个时候出现一个可以供人发泄的沙包,随意欺辱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那他们就会将所受到的所有压力都发泄在那个可悲的可怜虫身上。
有时候就算主子不针对谁,为了缓解压力,他们也会人为地制造一个受害者出来。
这群人,在宫里待久了,巧舌如簧,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到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走的出那座古铜房。
“他们都死了,有的是活活烫死的,有的是被自己人给杀死的,可真是凄惨呢。”
叶云归看够了好戏,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个欺辱柔佳的主力上来。
她捡起惠妃的手指头,戳了戳她空洞的眼眶。
惠妃疼得一激灵,恐惧的连连摇头,嘴巴一开一合,听不清她说什么。从口型上隐约可以辨别,她是在求饶。
“好可怜呢。”叶云归拿着手指头在漆黑的眼眶里面搅动,看着惠妃疼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善心大发,“真是可怜,白白地给人当了棋子,还落得这么个下场。”
惠妃身子陡然僵住。
叶云归知道她是听到的,继续说下去:“是云贵妃告诉你我会勾引皇上的吧?你信了她的话,所以这几年来对我百般折辱。可是啊,你怎么也不好好想想,她那么爱陛下,必然是嫉妒如狂的。但她不杀我,偏偏把我送到你的宫里,是为了什么呢?”
“皇上:()手撕天道,疯批大佬创飞三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