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某花有意无意把染发的药水往他脸上抹。
若不是某花憋不住笑,东方不败也不会发现自己头上一个‘王’,左脸一只兔子右脸一只乌龟,人中还被画了一排小胡子。
“李莲花!本座要砍了你!”
两人绕着莲花楼和周围的树木跳来跳去,最终还是因为李莲花边笑边跑不小心笑岔了气被捉住,又被强按着在脸上画满了图案。
但东方不败画得东西强一些,除却额头的‘王’字,左脸画上一朵莲花,右脸给他画上桃花,其他地方也给他画上了一个小黑蛋,看上去像媒婆痣。
两人互相指着对方的脸笑到肚子痛,狐狸精和小羽儿不知道两人在发什么神经,小羽儿站在狐狸精背上昂首挺胸,被两个主人看见又是捧腹大笑。
恢复黑发的东方不败与三年前并无太大区别,两人倒像是又回到四顾门那段时光一样,李莲花一如从前有些泼皮无赖,但没了四顾门的案子来扰,他们相处的时间多了,鸡飞狗跳的时候就更多。
是夜,折腾了一整天的二人终于安静下来,飞上树枝一起赏月。
两人都没有说话,李莲花将脑袋枕在东方不败肩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手中的酒,直到一壶酒下肚,并不用内力驱赶酒力的某花觉得热气上涌,脑袋都有些迷糊。
“困了?”
东方不败看他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便将人抱下树去,等到回房的时候某花已然睡着了。
他给李莲花换好寝衣之后又拿了帕子沾水给他擦脸,躺在他身侧之时某花又熟练地钻进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睡得更安稳。
第二天一早,李莲花就发现身边之人不见了。
但看到桌上的早餐,他放下心来,翻了个身继续抱着被子去睡,身后的寝衣也窜了上去露出大片脊背风光。
东方不败进屋的时候就看他背对着自己,看着应该是又睡着了,他无奈摇头,独自去了二楼看书。
没多会儿他就听见门口有落地声,一颗脑袋从窗户露出来,见东方不败躺在摇椅慵懒地看书,李莲花走进去径直坐在他腿上,从书下的空洞钻过去与他对视,“书有我好看?”
“自然没有,这不是看你睡得香,不忍打扰你么?”东方不败把书本放在一边,某花便毫不客气地低头去亲他。
分离之时怀中人想起刚刚听到的事情,坐直了身子,“阿败,好像今日城中有集会,我们去看看吧。”
“可以,但你得换换称呼。我如今叫龙柏,别叫我阿败,唤我阿柏也行。”
李莲花并无异议,但好像自己的‘小鱼’称呼也是不便再叫,“那你叫我什么?”
“花花?”
这名字听上去倒可爱,但李莲花面色纠结,不是特别情愿,“听上去有些像姑娘家…”
“说得好像李莲花这个名字就不像姑娘家一样,你自己起的名字能怨谁?不过,你这个名字从何而来?”
“无了和尚屋里的禅语,一念心清净,莲花处处开,我觉得不错便用了李莲花这个名字。”李莲花自己用惯了这个名字,如今并没有觉得叫起来拗口或者像姑娘家。
“我见过这句禅语,当时老和尚也在…”东方不败想想就恼火,“这老和尚嘴巴可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