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龙柏将李莲花拉到身后,凑近了小朋友去看他的狗狗眼,方多病被吓得后退几步,抱着自己万般防备。
“我…我只是想带你们回百川院…”
“嗯?”龙柏眯起眼睛吓唬他,方多病瘪瘪嘴巴眼睛都有点红,如今身无分文不说,三个案子一点着落都没有。
“本少爷是百川院刑探,你们一个是冒名顶替的假神医,一个是不知从那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人,自然都有嫌疑。”
龙柏低头看向他的刑牌,“石少爷?还是方少爷?”
方多病连忙捂住刑牌,李莲花半掩住嘴巴笑了笑,从身后站出来,“我说方大刑探,你如今银票作废身无分文的,还有任务等着你,何必将时间浪费在我们身上?”
“要不这样,我帮你破了这个金身的案子,你放了我们,这案子带回去总比你抓个假神医来得划算。”
李莲花并非好心帮他,只不过寻一个进灵山道场的借口去找金鸳盟之人的线索。
方多病眼珠在二人之间来回看,最后点头,“本少爷姑且信你一次。”
这才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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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夷要忙死了。
他终于知晓东方不败为何不怎么情愿说自己的旧事,一是他做的事情的确不大光彩,第二就是他做的事多到数不过来。
寅时起来练功,卯时就已经去各个分堂和校场巡视,又要处理各门派搜罗出来的细作,又要去阿谀奉承不理教务的任我行。
李相夷成功地从童百熊近卫变成东方不败的手下,他一度不想承认这人是自家阿败,但那张脸的的确确是他,但这人虚伪且阴险,手段狠辣,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谓是血雨腥风。
“左使,盈盈小姐今日又去了教主那里,好像还带走了一本秘籍。”
东方不败另一个手下过来禀报,是他派去监视任我行的眼线,“可看清什么名字了?”
“属下只看清了一个‘葵’字。”
“继续盯着,下去吧。”
李相夷知道那个可能就是害自家阿败不轻的葵花宝典,心里开始纠结要不要阻止他拿到秘籍,走神之际被东方不败叫了一声。
“相夷,在想什么?”
东方不败对他还不错,许是觉得他样貌俊朗,又或者是内心中丝丝点点的亲近和偏爱让他不自觉去注意他。
李相夷,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属下是想这个‘葵’字,会不会是前朝失传已久的武林秘籍葵花宝典,但此功听说至阴至邪,于身体不利,教主竟然会让大小姐去练此等邪功?”
东方不败听进耳朵里,沉默一会儿,“是啊,或许又不是给盈盈练得,怕是想…借花献佛,或是借刀杀人?”
“且行且看吧,相夷,最近小心一些。”
东方不败打算夺权,便不允许身边之人出岔子,“虽然本座与你相识不过几个月,但本座喜欢你,你不要让本座失望。”
李相夷明白此喜欢非彼喜欢,他喜欢自己的能力,却不是对自己有情爱。
“左使放心,属下定会誓死追随左使。”
东方不败冒险派人改了日月神教的机关,除却童百熊和李相夷,几个旗主和几个长老是东方不败的人,剩下的几乎都是任我行的追随者。
自古以少胜多不在少数,东方不败胆子大,想搏一搏,他将目光放到不远处的教主宝座,勾唇笑了笑,回头看着李相夷。
“相夷,待大业事成,你做我的副教主可好?”此话试探,东方不败从未完全敞开心扉对任何人,自己若能篡权成功,以李相夷的本事自然轻而易举。
“属下不敢,也不配。”
此话一出,东方不败也只是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肩膀便迈步离去,李相夷却丝毫不敢放松,从未觉得这样心累过。
他越发思念属于自己的东方不败,他不明白为何要让他来到这方世界,也不明白为何同是一个人,自己却对爱人曾经的模样起了退却之心。
习惯了东方不败毫无保留的偏爱,一旦看到他疏离冷淡且满腹算计的样子,他除却内心的偏护却再也生不出情爱之意。
李相夷有些颓然,他觉得此时的东方不败连爱一个人的能力都没有,仇恨和欲望已经占据了他的大脑,他为了权势已然失去理智。
黑木崖压抑阴森,比金鸳盟更像一个魔教,他也明白为何当初东方不败几次三番让自己肃清四顾门。
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