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我心悦你。”
宣之于口的表白,让李莲花不禁睁大眼睛,耳尖红的几乎滴血,抱着小东方腰身的手也更紧了一些,回应道,“我亦心悦你。”
他一直以为他们的感情会这样隐晦的藏在他们的行动之中,没有东方不败和李相夷那样来得热烈,却能细水长流,体会到绵绵不绝的爱意。
少年一番表白之后还是碍于脸皮儿薄,将人放开之后又去忙碌,但拿东西的手都在发抖。李莲花用指尖碰了碰自己的鼻子,忍着笑去逗门口的狐狸精。
被扔在门口藤椅上的方多病有转醒的迹象,李莲花凑近去看,倒是把方多病吓了一跳,“哎哟,李莲花,你要吓死我?”
“醒了?醒了就去把药喝了,你中了笛飞声的罡气,记住从现在开始,一句话都不可以说,不然会像炮仗一样,嘭的一声炸开!”
李莲花一边形容一边吓唬方多病,方多病连忙捂住嘴巴表示自己不会再说话,但李莲花也在犹豫要不要把扬州慢教给方多病。
天快黑了,想必李相夷也快要回来,还是与他们商议一番更为妥帖。
东方不败和李相夷一直看着芩婆进了草屋才离开,等回到莲花楼的时候门口都已经点上了灯笼,李莲花和小东方做了菜,桌子上还有一壶酒,三个人正等着他们回家。
“这么丰盛?看来我们是沾了花花的光。”李相夷净手后低头闻了闻菜的味道,“不错啊,是阿求学着做的菜吗?”
“算是吧。”他们已经许多日不曾像这样围在一块儿吃饭,上次在酒楼吃得不甚和谐,今日倒是难得融洽。
李莲花不断给小东方碗里添着他喜欢的菜,都被他乖乖吃下去,东方不败晃了晃脑袋,给所有人都倒上酒,“来,碰一个。”
方多病不知道李莲花中毒解毒一事,他们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庆贺,四人对视一眼,想说的话都在酒中,李相夷眨着亮晶晶的眸子,将一个药瓶塞到了李莲花手里。
李莲花握着药瓶,好似攥着一个烫手山芋,偷偷把瓶子藏在袖中,不再理会李相夷有些鸡贼又是看好戏的眼神。
真的是,哪里会这么快。
饭后李莲花躺在了门前躺椅上,旁边是小东方给熏上的驱蚊草药,他正在炉子前煎药,旁边是给自己熬药的方多病。
小东方什么都不让李莲花插手,像个五好丈夫,东方不败告诉他眼里要有活,更何况李莲花身子比李相夷弱的多,更需要他悉心照顾。
这让李莲花都有些不好意思,他再弱也没有到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地步。
他与李相夷的情况有些不同的是,李相夷解毒后平添十年刚劲内力,李莲花则是在靠着忘川花的十年功力抵消掉原来的损耗之后,体内因着观音垂泪而增加的内力留存下来,虽说身体一时半会儿没有那般强壮,但实力已然可以与从前媲美。
靠着扬州慢的蕴养,壮成小牛犊也不在话下。
李相夷有些苦闷地看着楼里的方小宝,本来他们四个能无所顾忌的在楼里行事,这小子阻挡在这里,他都不好意思在他面前与东方不败亲近。
“花花,我们把他迷晕了吧。”
李莲花以为他是想把方多病扔下去,还劝解道,“他多少也是师兄的儿子…”
“我没想把他扔掉,我只是觉得他有些碍事,你难道不觉得吗?他在这里,阿求都不敢靠你太近。”
闻言,李莲花往屋内看去,小东方频频往自己的方向看来,表情有些委屈,似乎真的是觉得方多病碍事,“等他吃完药,安神香在柜子里。”
“对了,他体内罡气不是他的身板能承受的,不若将内功心法给他,好歹能让他自己熬过去这几天,弄到泊蓝人头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我们多少也能省些力气。”
李相夷并没有意见,点头答应,“他与你本来就算半道师徒,这样多少也能成全了未既的情谊。”
“怎么,他就与你无关了?”李莲花轻呷一口茶,一直不晓得为何李相夷对方小宝喜欢不起来,“你似乎不太待见他。”
“何止,说起来咱们也不太相像。”李相夷回想着自己漂泊的几年,还有四顾门的事情,说出的话很是耐人寻味,
“当年我与阿败相识甚早,他便不止一次提醒我四顾门的统辖有问题,师兄也曾经带人做了许多未曾登册的事情,我问过几句,皆被他搪塞掉。后来阿败逃走,我无心再管,一直到我将阿败找回去,师兄也不止一次来挑拨我们的关系。”
“我虽不高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