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内力压下自己隐隐要打招呼的位置,衣摆一撩坐起身去吃饭,等皇甫连出来的时候他都已经吃完打算再睡一会儿,皇甫连也不嫌弃,将他剩下的饭食吃了个干净。
这次龙冕回到床上去睡,并没有待在刚刚差点晚节不保的软榻上,侧身裹着被子窝在柔软的枕头里,吃饱就困不太想搭理皇甫连,只往里挪了个位置。
皇甫连心领神会地躺在外侧,只着一身中衣便与他盖了同一床被子,手试图搭上他腰际,却被龙冕打掉,“你把手放我身上我怎么睡?”
脾气还是大的很,皇甫连躺在他身侧就已经很高兴,没多会儿都迷迷糊糊睡着,即使龙冕睡前不许皇甫连揽自己的腰,但睡熟之后差点被人抱在身上睡也没说什么。
他发现龙冕是十足的懒虫,能不动就不动,这些日子他日日来找他,这人不是吃就是睡,前些日子还会在上京走动,如今直接赖在房间里不出门。
问他就是一个回答,“你日日来寻我,我在这等着你,在街上被人认出来对你我都不好。”
皇甫连在他这里多半是陪他睡一会儿吃个饭,要不然就是喝着茶盯着他看书,偶尔自己着急了就会将人压在榻上亲一会儿,然后狼狈地跑到盥洗室解决问题。
“怎地只有我一个人有反应?你是对我的身体没有半分兴趣吗?”
说好的以身相许,这都快到大婚的期限了,他的身子都没被龙冕碰过。
“同为男子,你是打算雌伏与我身下?我不起反应你不该庆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