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邪功,他的第一页写着欲练神功,挥刀自宫。但我认识的人并没有自宫,所以一身情毒,关神医觉得应该如何?”
关河梦紧蹙眉头,“您这朋友还在坚持吗?”
“对,他目前还在硬撑,但他找了个伴侣,偶尔可以为他缓解下情毒。”
“东方先生,是这样…”关河梦犹豫许久后开口,“此计并非长远之计,除却自宫的选择,那就是找到净化内力的药丸,缓解情毒只是一时之计,不能长久。”
关河梦没考虑其他,就事论事说了一遭,他又提醒,“若是用夫妻房事缓解,很可能体内的毒会跟着元阳泄露而被吸收走。”
他没想到东方不败是断袖,也不知他是凤泽,但这话把东方不败吓个够呛,脸色白了又白,又忍着情绪不敢暴露。
“好,我会把话带到。”
东方不败有些魂不守舍,添水的时候险些烫到自己,李莲花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东方,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关河梦拿着金针,方多病端着药罐,将其囫囵倒进浴桶,“李神医,请。”
李莲花只穿了条亵裤坐在浴桶里,方多病取来忘川花,被关河梦拿在手心,“先服下阴草,再服用阳草。”
李莲花按步骤配合关河梦治疗,眼神时不时看向一边发呆的东方不败,但这浴桶里的药气让他觉得有些困顿。
东方不败看着李莲花的头一点一点的,挣扎过后还是昏了过去,方多病急着看他的情况,但东方不败看着金针上被引出的毒血,便明白李莲花解毒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可刚才关河梦说的一番话让他纠结起来。
他坐在李莲花对面盯了这张容颜一个时辰,最后起身找方多病说了句,“楼里好像没有东西吃了,我去买一些。”
“好,那我来看着李莲花,东方先生去忙就好。”
东方不败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树林。
他回头看了眼林子深处的那座楼车,他只带了之前的碎银和方多病给自己的银票。
再见了,李莲花。
他总不至于让李莲花刚离狼窝又入虎穴,逃离了碧茶却要染上情毒,他这小身板当真经不起折腾的。
他走了也好,时间久了,李莲花的记性应该是记不起自己这号人物。
他没有带阿花,他不知道自己情毒发作会不会伤了阿花。
不可否认的是,每次与李莲花亲近,都会有发出灵魂深处一般的悸动。
他喜欢李莲花,很喜欢。
喜欢到已经忘却自己前世是个魔教教主,也忘记自己曾经的信念与他并不一样。
他觉得自己亏欠他许多,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欠他什么,但他这么久以来所做得事情,一半为了心中的声音。
另一半…
他很可耻。
他在李莲花第一次拒绝他之后起了征服的心思,到他们俩都陷入漩涡,两人都是无法自拔。
东方不败是,李莲花亦是。
李莲花也在真的忘记过去,记不起乔婉娩,记不起百川院和四顾门,一楼两人一猫一狗,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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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的毒被引出来后身体很虚弱,东方不败的药丸本就带毒,所以如今并不适合再服用。
关河梦和方多病都以为他去买东西,但一直等到月上中天,李莲花未醒,东方不败也未归。
但东方不败还没有拿到解毒的报酬,方多病觉得他不会轻易离开,也就没太担心。
但两天过去,东方不败还没有回来。
李莲花也在昏迷了两日后醒来,睁开眼,模模糊糊看见一个靠近自己的人影,他下意识以为是东方不败,伸出一只手想碰一下他的脸,却被人躲开。
“李莲花,你要干嘛?!”
方多病捂着自己的脸,像是被轻薄的小姑娘,“你你你你…别动手动脚的啊。”
李莲花垂下手,有些干涸的喉咙让他说不出话,方多病喂了他一些水,扶他靠在软枕上,李莲花看了眼门外,沙哑着声音问,“东方呢?”
“他出去买东西了,还没有回来…”方多病后知后觉他好像离开了很久,“都去了三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呢?”
“三日?!”
李莲花的脸瞬间白下来,“他走了三日,一直没有回来过吗?阿花呢?阿花还在家吗?”
“阿花,它在啊。”
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