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不论封磬怎么解释,东方不败就是不听,最后封磬只能认栽,一边护着东方不败,一边重新部署万圣道之事。
漆木山处理好单孤刀的事情,转头去看在一边腻腻歪歪的小徒弟和东方不败,“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和分寸,特别是你李相夷,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急色,这么不稳重!”
已经来回偷亲过东方不败不少次的李小鱼被抓包了也丝毫不见窘迫,“师父,这是我夫人,我亲一亲而已,不犯法的,你报官也没用。”
“你这臭小子,你是要气死我吗?”
“师父,你为何就是不答应我们?”
李小鱼也郁闷得很,师父不是那么迂腐的人,上一世磨了几日就同意了,这一世到底是因为什么?
但他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他师父师娘也是重生的。
他们不想让李相夷和东方不败重蹈覆辙,想要拆散他们两个,即使到后面事情不可控,东海大战还是会发生,但总不会落得个跟前世一般两败俱伤的下场。
而且,经东方不败多次试探,确定了关河梦也是重生的。
好嘛,来了一锅故人。
他们互相挑明了身份,漆木山好歹是没有再反对,对他辞去四顾门门主一职之事也没什么意见,相比小徒弟,芩婆和漆木山还是更心疼东方不败一些,也是因为这个,他才不想让小徒弟耽误人家。
八月初六,李小鱼和东方不败结契的日子。
他们没有请什么人,只漆木山和芩婆二老,加上关河梦,明教八个兄弟姐妹,还有姗姗来迟的笛飞声。
李小鱼和东方不败身穿喜服,与普通人家婚嫁一样,拜天地,喝合卺酒,入洞房,上辈子太苦,两个人都觉得自己的脑子太愚蠢生生耽误了一辈子,所以这辈子,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走前世的路。
夜半时分,云居阁只剩下夫夫二人。
李小鱼莫名有些紧张,这是他们名正言顺入洞房的日子,他攥着衣摆看着俊美无畴的东方不败更是紧张地浑身僵硬。
“怎么像个小媳妇一般?”东方不败显然没他那样没出息,拉过人坐在怀里,倒显得李小鱼像下面那个。
“贝贝,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李小鱼抬眼,东方不败才看见他眼里蓄满的泪水,“我们是真的又有了新的一辈子对吗?”
“小鱼,我们又活过来的,不是镜花水月,是真实的。”
东方不败咬了一下他的唇,“痛不痛?”
“嗯,疼。”
“所以,你今晚是打算一直这样委屈下去吗?”
东方不败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要是没事做,咱们睡吧,本来我就有些累。”
“可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你还知道?我以为你就知道伤春悲秋了。”
李小鱼扑倒东方不败,很是不满地扯掉他的喜服,“今晚你就别想休息了…”
龙凤花烛燃了一夜,李小鱼说到做到,天大亮之时才停下。
“李相夷!”东方不败拍了一下手脚不老实的人,“老实一点,别乱摸。”
“我摸我自家夫人也不行?”
“不行,我饿了,出门去做饭。”
李小鱼撇了撇嘴,还是乖乖起身去做吃的。
东方不败看见桌上的炒菜,嘴角一抽,“你做李莲花十年,吃得就是这些东西?”
“只是卖相不好,味道是可以的。”
东方不败半信半疑夹了一筷子,吃下去又立马吐出来,“好咸!你放了多少盐?”
“我可能忘记了…当年因为碧茶五感退化尝不出味道,习惯了多放一点盐…下次一定少放一些。”
回想起李莲花的十年,那是饥一顿饱一顿,吃了上顿没下顿,萝卜可以生吃,所以他种了很多萝卜,在东海小渔村躲了三年,吃了三年的烤鱼,吃得他看见鱼就想吐。
东方不败心疼之余也开始唏嘘,不管怎么说,他们上辈子就是极为失败的,倒也是应了在普渡寺抽的下下签。
一切早就注定,李相夷用了生命的代价换取了时光倒转,他们怕是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再也输不起了。
不管怎么说,两人再也不会因为什么拖累谁的原因而远离对方,共同承担,总比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死去要强。
李小鱼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从笛飞声那里拆了不少金鸳盟的船板,搭了一个极为工整漂亮的鱼贝楼。
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