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去了东方不败的院子,东方不败也还未起身,他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又敲敲门,发现出来开门的是李相夷。
他怎么在这里?
李相夷早上出门办完事情又回来跟东方不败一起睡了个回笼觉,听见有人敲门就知道是这人又来扰,但人家毕竟是心上人的恩人,也是自己的血亲,还给了自己观音垂泪,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对玄玟太过分。
他拢了下衣服,侧身让玄玟进门,“他还在睡着,我这就叫他起床。”
李相夷说完就又跑进里屋,玄玟在一边纳闷,“他们俩何时这么熟了?”
玄玟在院子里等候,完全不知道里屋之人正在耳鬓厮磨,李相夷闹着东方不败起身,后者扯了下嘴角,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
“滚出去。”
“我给你按一按摩,不必急着出去。”
率先穿好衣服的李相夷去衣橱拿了套新的衣衫,又去帮他,东方不败也心安理得被他侍候,只不过在这其中要被他吃些豆腐。
玄玟在外面候了一会儿,迟迟不见人出现,刚要推门进入,两人就并肩走出来,东方不败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眼下有些青黑。
“阿弟,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吗?可是灵药有什么副作用?”
“相夷,你为何会在这里?”
玄玟感觉他们俩怪怪的,但李相夷并没有在他脖子上留什么痕迹,玄玟也没看出来别的情况,但他也不曾想过这两人的关系好的这么快。
“没什么,切磋下功夫罢了。”
东方不败出声解释,李相夷含笑看着他,“什么功夫?”
接着就被东方不败狠狠拧了一下。
玄玟今日来找东方不败是有事情的,便来与他商议,“阿弟,你可认识金鸳盟盟主笛飞声?”
“有过几面之缘。”
“你觉得他如何?”
东方不败疑惑不解,“他如何?他…一个武痴,整日喜欢缠着人比试,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李相夷闻言捅了一下他,“你又是如何知道他不解风情的?”
“角丽谯那般勾引都不曾有半分心动,脑子里只有至高武学,不是木头是什么?”
玄玟见他对笛飞声的印象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差,但他自己并没有见过笛飞声,也没什么由头去见见他,便只能问,“笛飞声他长得怎么样?”
“他?长得还不错,很有男儿气概,身材高大很是魁梧,面容也算英俊,那双眼睛还蛮透亮。”
笛飞声与他们自然不相似,不然东方不败也不会不提及此事,玄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可他阿爹已经出现,他父王不可能与他错过一世的。
玄玟怀揣着心事又离开,剩下的两人都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他怎么这么关心笛飞声?他跟笛飞声好上了?”
“别乱讲,他是有妻儿的,不是断袖。”
李相夷伏在他泛着阵阵雅香的肩头,有些不老实地将人抱去了新搭好的加固版的摇椅上,“打算什么时候去跟他说清楚?阿败不会嫌弃我吧。”
“我怕他接受不来的。”
李相夷并不知道玄玟叫他一声阿爹,听玄玟的话外音,李相夷似乎是他的小辈。
“那…只能等等了。”
玄玟去找了封磬,拿到东西后又问他要了一张笛飞声的画像,封磬抬头看他,不解,“殿下是对金鸳盟感兴趣?那金鸳盟的圣女角丽谯…是角家的人。”
南胤覆灭多半都有角婷薇的功劳,后面角家被龙冕下令绞杀,夷三族,还是有不少漏网之鱼。
角丽谯便是其中一个。
角家的女人从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华仪皇后是这样,角婷薇也是这样,角丽谯更不必说。
玄玟生怕角丽谯再作什么妖,让封磬派人好好盯着,他拿着单孤刀的事件记录和笛飞声的画像又往四顾门走。
四顾门位置不算低,远远看着很是气派 她没有走正门,又绕去了后山小溪。
结果撞见了某些人的奸情。
最近四顾门事情不多,李相夷所有的空闲时光都是跟东方不败一起消磨的,即使东方不败一直推拒着他不让他做太多次,但即使是简单的贴贴抱抱也是让人很满足。
正如此刻,东方不败和李相夷莹白的脚都在水里泡着,却是抱在一起,东方不败微微侧仰着脑袋被李相夷亲吻,习武之人眼力好,还能看见他们脖颈上的喉结滑动。
东方不败香肩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