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靳识越在这里干嘛?
扮鬼吓人吗?
见她站在原地不动,靳识越冷白修长的手指敲着车窗边缘,“过来。”
连厘环顾四周,淡定上前,停在了他够不着的地方。
连厘稍稍弯腰,看着车里神色冷淡闲懒的男人,问:“您怎么在这里?”
没喊靳先生,也没喊哥。
靳识越侧过头来瞧她,清冷嗓音淡淡的:“等人。”
连厘唇角微扬,声音是一贯的轻缓:“好巧,那不打扰……”
“不巧。”靳识越说,“找你。上车。”
他的话一字不差落在耳畔,连厘愣怔。
找她?
靳识越瞧了连厘好一会儿,她仿佛充耳未闻,毫无动静。
“早上起床把耳朵落被窝里了?”
他每个音节都漫不经心的,但这话摆明了在讽她出门没带耳朵,聋了。
嘴那么毒,军区大比武估计都不用动手,说几句话就能把别人毒死。
连厘放电影般在脑海回顾这段时间和靳识越的点点滴滴,自认她没得罪他。
既然他都说她耳朵不好了,那她就老实做个聋子吧。
连厘:“抱歉,没听清,方便再讲一遍吗?”
闻言,靳识越不禁挑眉,冲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连厘没动。
再往前走就不安全了。
连厘虽然学过一丁点防身术,但她有自知之明,要是打起来,她百分百打不过他。
说听不清的是她,一动不动的也是她。
“小师妹架子挺大。”
靳识越眼皮轻抬,散漫不经道,“要我亲自请你是吧。”
连厘脑子神速运转,正要回话,忽听他说:“是不是丢东西了?”
连厘清透的瞳眸闪过诧异,语调隐隐带着惊喜:“对的。”
她思忖数秒,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副驾座是女朋友的专属位置,这种言论在此时并不成立。她若是敢把他当司机坐后面,怎么死都不知道。
她还没活腻呢。
连厘甫一落座,某种干净凛冽的淡香陡然而至,瞬间包裹住她。
很奇怪的味道……不是香水的气息,也不是檀香那类昂贵的木香。
靳识越坐在驾驶座,单手松弛搭着方向盘,腕骨遒劲,伏起的青筋山脉般蜿蜒,烈性的美感。
他侧目瞥她,语气懒散:“丢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