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再考虑玩乐。
“这栋别墅是西郊最大的别墅,布局设施都是最顶级的。知道是谁的吗?”薛舒凡边剥龙虾边问。
连厘咬了口海鲜披萨:“谁的。”
“靳二公子。”薛舒凡道。
连厘亳不意外:“就算不是他的,他也会抢过来吧。”
薛舒凡闻言,抬了下英气的眉毛:“怎么感觉你挺了解他的?”
“没有。”连厘反问,“你不觉得他看起来就很霸道吗?”
“我觉得更多是不可一世,傲慢嚣张吧。”薛舒凡想了想说,“二公子挺高冷,不近人情的。”
连厘赞同地点点头。
她们两个吃得差不多,钟扬喊连厘过去打牌,薛舒凡则去唱歌跳舞了。
牌桌围着六个人,除去钟扬,连厘只认识裴青寂,靳识越并不在。
“厘妹虽然只学过一回骨牌,只打过一次骨牌,但你们可不要手下留情。”钟扬得意洋洋地说,“不然我怕你们输得回去哭爹喊娘!”
“真的有这么厉害吗?钟少不会又在吹牛吧?”下家兄弟不信,鄙夷不屑地扫了连厘和钟扬一眼。
“厘厘妹妹是吧,等下输了可别哭,哥哥们可不会怜香惜玉。”
钟扬踹了那人的凳子一脚,复又好脾气对连厘说:“厘妹,使劲儿虐他们,虐死了……”
钟扬指向裴青寂说:“虐死了他负责。”
裴青寂无奈一笑,并没有反对。
连厘笑笑,落座打牌。钟扬坐在她身后,观望着全局。
钟少居然没有打牌,而是化身陪玩员守在边上看着,大家破觉稀奇,纷纷过来围观。
“厘妹赢了!”钟扬雀跃。
上家黑着脸:“运气而起,再来一轮!”
“厘妹又赢了!”
“再来!”
……
打了四局,钟扬笑容就没下来过,而其他人脸黑了又白,白了又红,惊骇地看着连厘。
钟扬哪里找来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