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奏的力道和节奏控制得很好。
连厘无法自拔,脸颊滚烫,尾音蕴含细小的呜咽颤栗着扬起:“好看。”
“那喜欢吗?”靳识越薄唇贴住她的脖颈,吮吻着细腻的肌肤。
连厘喘得不成样,根本说不出话。
京城的雪夜,有鲜艳娇嫩的花朵颤巍巍开放,顽强生机从中绽放盛开。
……
山庄的晚风席卷吹过,窗帘不断晃动着,连厘沉溺在迷雾朦胧的海中,被海水一波又一波淹没,快要呼吸不过来。
窗外大雪纷飞,月亮高高悬挂于天幕,雪花与月色相交辉映,织出缱绻景色。
偌大的卧室,灯光如昼,地毯上凌乱的衣物交叠缠绕。
旖旎盘旋升腾,疯狂蔓延开来,充斥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靳识越撑在连厘上方,明亮的光线洒在她姣好面容上,鼻翼和额头沁出薄薄细汗,肌肤透亮似白玉。
连厘只觉脑袋空白,分不出心虚去莫思考,紧绷着沉浸在痴缠的潮热中,生理性泪水从绯红的眼角流出。
靳识越指腹轻轻蹭过连厘面颊的眼泪,薄唇轻吻她,低声哄着安抚,待她稍微缓过来后才继续。
昼夜更替,日升日落,周而复始。
连厘仿佛迷乱地漂浮在海平面,没有精力游到岸上,意识混混沌沌全在靳识越身上,她双臂搂着他宽阔的肩背,避免自己沉进海底。
肌肤相贴,彼此都享受着对方带来的愉悦。
良久,连厘躺在靳识越怀里失神须臾,他湿热的鼻息贴在她耳侧,充斥着欲的喘息声轻轻飘进她耳朵。
靳识越从背后抱住连厘,高大的身形完全笼罩她,意犹未尽地亲吻她的后脖颈。
连厘茫然地眨眨眼,恢复些力气后翻过身,呆呆躺着望向天花板。
“想什么呢。”靳识越支着头看她,长指拨开她面颊汗湿的发。
“我们可以再来一次。”连厘声音还带着哭腔,仿佛还沉浸在水里,软绵绵的。她脚趾动了动,认真道:“你觉得呢?”
靳识越眼眸倏地暗沉,伸臂将她整个人翻过去。
连厘腰窝向下坍塌,脸埋进柔软枕头里,因视野受阻,感官变得异常敏感。
“连厘。”他俯身吻她白嫩的肩头,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背。
蚌宝软得不像话,靳识越喉头滚动,动作凶悍地撬开壳口子,探索藏在里面的稀世珍宝。
……
所有都是迷迷糊糊的。
厮磨纠缠,暧昧接触,迷乱得不甚真实。
男人手臂紧紧箍住她腰,颀长强悍的身躯将她困住。
只记得那副高大强悍的身体,滚烫的体温、凶悍的爆发力,令她忘记一切。
翌日晌午。
连厘睡眼惺忪醒来,脑子晕乎乎的,四肢酸软乏力,腿根有股难以言说的胀痛感。
……做梦这么真实的吗?
连厘慢慢转动眼珠子,惊觉这间房比她那间大,墙上挂着的文物稀缺昂贵——不是她的房间!
她猛地撑起身子,身体无力酸麻,仿佛不是自己的。上次去滑雪回来摔了几跤都没这么严重。
而且,她没穿衣服,身上遍布着亲吻留下的痕迹!
连厘满脑子杂乱,手腕稍微用力拍了拍额角,试图记起发生了什么。
可脑子浑浑噩噩,全然没有记忆。
她深呼吸两下,平复了一点心跳后,慢慢回想。昨晚她到东檀壹号,先回房间休息了片刻,接着去大厅参加派对,和薛舒凡跳了舞,到吧台喝了酒,然后回房间。
再之后……她收到靳识越的信息,把衣服还给他,他扣留她手机让她陪他一会儿……后面呢?她走了吗?
连厘使劲拍打额角,怎么也想不起来。正当她懊恼时,浴室的门开了。
“要吃什么。”
不远处传来一道微哑好听的声音。
连厘倏然抬头往声源处看去。
男人踩着懒散稳健的步伐,不疾不徐地朝她走过来。
他腰间松松垮垮系着条浴巾,额头碎发的水珠滴落,淌过锁骨往下滚,滑过块垒分明线条流畅的腹肌,最终隐没腰间缠着的浴巾里,浑然天成的性感。
看清是谁,连厘心中发紧,脑袋轰地炸开。
震惊,错愕,怀疑自己在做梦。
成年男女,女的没穿衣服满身吻痕躺在床上,男的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