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
连厘说没有,只是误拨。
薛舒凡说上位者骨子里都是自私冷血高傲,连厘是相信的。
但她也相信靳言庭其他方面的特质比自私冷血占比要多。
至于靳识越,连厘捉摸不透他,总觉得他这人藏得很深。
人不是只有一面。
除去混不吝外,靳识越的其他面是怎么样的,连厘不清楚,但肯定会有凉薄。
他在她面前,总是时不时表现出跟靳言庭做比较。
似乎很介意靳言庭。可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并不差,也没有豪门继承人争夺的纷争。
寒冷的风吹过,连厘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靳识越那种浪荡邪肆的公子哥会对跟在自己大哥身边九年、爱慕大哥的女人感兴趣吗?
连厘觉得不会。
暂不提其中关乎众多的恩怨,就论靳识越这个人。第一次见面,他玩心大起,坑骗她的压岁钱,到这三个月多接触,他数次戏弄她。
丝毫不走心,完全游戏人间。
是她自己慢慢卸掉了防备心,才会导致昨晚那个局面。
靳识越叫她负责,或许是因为两人在床上比较合拍,得到了却没有腻。
连厘待在靳言庭身边九年,下定决心离开他,不是为了奔向另一个男人。
“那就结婚。”
连厘听到这句话的一刻,心脏剧烈震颤。
惊讶不已,又很快想通。
靳识越那张嘴,可以和砒霜一样毒,也擅长花言巧语。他要是愿意估计谁都能被他哄得服服帖帖,对他死心塌地。
连厘低头查看手机余额,盯着那两笔进账,突然觉得她现在对靳识越,和当初敞开心扉接受靳言庭差不多。
他们给予物质,譬如靳言庭的机器人,譬如靳识越的钱财。
而她丢了精神层面的警惕。
那些物质对他们而言微不足道,可精神却是她唯一能拥有的。
不能再这样了。
连厘给薛舒凡发微信:「陆教授找我有点事,后面的活动我就不参加了。」
连厘准备回房间收拾东西,离开山庄。
她走到屋檐下,却意外看见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