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又绕到了他珍贵的贞洁上。
大少爷的裤裆赛黄金,连厘无话可说。
她起身将食盒收拾好,问他:“我洗干净,你再带回去吧。”
大少爷言简意赅,命令道:“放下。”
不用洗,少一道工序。连厘自然乐意,乖乖放到桌上。
她站在桌前,他靠坐在椅子上,两人视线相交于半空。彼此都见过对方陷入情欲的迷离样,甚至还能记起每一个细节……她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一件一件在他手中飘落的,都能清晰记起来。
同一屋檐下,没有体格庞大的藏獒,只有他们两个人,感觉非常诡异。
清脆的电话铃音乍然响起,打破室内悄无声息蔓延的无形旖旎。
连厘找到机会溜走,尽管这是她自己的家:“我去接电话,就不送你了。”
电话是薛舒凡打来的,师姐总是会在关键时刻救师妹一命。
连厘钻进房间打电话,靠着墙壁,觉得心跳似乎有些不正常。
“厘厘,你生日不是要到了吗,到时候一起吃饭呗。”薛舒凡手机夹在脑袋和肩膀之间,取出自己的实验服。
很不凑巧,连厘今年的生日和大年初一在同一天。
“好,就我们两个人吧。到时候你来我家,我们涮火锅。”
“oK。”
挂掉电话,连厘在房间多待了三分钟才出来看看靳识越走没走。
梭巡客厅没看到人,应该走了。
连厘刚舒一口气,侧首却意外地对上一道冷锐迫人的目光。
靳识越倚在大理石台上,没骨头似的靠着,他一身黑衣黑裤,骨架修长,风格冷贵又张扬,衬衣勾勒出劲瘦的腰线。
连厘淡定自若道:“你还没走呀?”
靳识越挑起唇角,似笑非笑看着她:“小师妹,你的人生准则,是不是吃干抹净了就把人赶走?”
连厘不知道该说什么,沉吟半晌,掏出手机:“那我给你转早餐钱?”
靳识越视线从她白皙纤细的手指一滑而过,轻哂了声。
“你在恶心谁?”
连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