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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生命之忧,为何还会有如此神情?是那天在楼上的思念吗?是谁能让她如此思念?
徐长泽又不明白了,他看着水云的年纪与他对比起来,并不老,甚至是初出茅庐的年纪。
她对外面的事物似明非明,但又能敏锐准确地洞察人心。
与承桑风、柳徴渊等人相处冷漠,却与那天的农妇和孩子平和温柔。
似乎还对他都有一种不露于形的疏离。
原先这些疏离总在他身上,现在倒是她才是真正的不愿意让任何人融入她的世界。
徐长泽实在看不透她,却止不住地想要探究。
夜漆黑如墨,却未风平浪静。
徐长泽与水云在武城度过最后一个夜晚,第二天就起程去往南国。
房子退了租,买了一辆马车,准备好了路上行程的行李,水云刚踏上马车,就听见有人在唤她。
声音焦急携带着大喘气。
“水云姑娘!水云姑娘!你这要去哪?”
水云转头抬眸望去。
柳徴渊常跟在身边的小厮带着几个护卫,急忙地往水云这边赶。
似乎看见了水云,小厮的脚步更加急迫。
徐长泽眼眸一凝,上去拦住了小厮几人的步伐。
看着眼前挡住的男人,小厮停下脚步,他是知道徐长泽的厉害。
小厮面容苦愁,大声说道。
“水云姑娘,求你快去看看我家少爷,他快不行了,求你了。”
不行了?
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水云眼眸询问地看向徐长泽。
一时间没见水云应答,又看见她看向了徐长泽,小厮马上跪下对徐长泽磕头。
“求求你,求求你,我家少爷真的不行了……呜呜。”
两人的方向让他来回的磕头,一边求一边哭,对自己的少爷,他是真的尽心尽力。
“去吧。”徐长泽出声了。
“好。”
他让水云进马车里,而自己坐在外面驾车,对小厮说道。
“带路。”
来武城这几天,他已经悄悄地探查过里面的势力趋势。
柳徴渊现在无非是昨晚遭对家残害,现在要水云去救命。
对于水云的医术,他是很认同的,是能救柳徴渊一命。
而柳徴渊有难,与他又没什么仇怨,怎么能见死不救。
想到这,徐长泽回眸看了一眼马车。
风刮起垂帘,她安静坐里面。
当她把这个问题抛给他时,就代表这个事由他决定。
原先想着,马上要离开武城了,武城里的各种势力也没必要告诉她,如今出了柳徴渊这事。
待会,若有机会马上离开,绝不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