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睛还是不时瞥向水云,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非常警惕她。
如果不是徐长泽态度不变,笃定要带着这位姑娘,他是一定不允许她进入这里。
床缦浮动,像是已经感应到有人来到床边。
“兄长。”
一道沙哑磁性的男声从床缦里面传出。
“嗯。”徐长泽应着。
“哈哈,我就知道,兄长不会死的。老天佑我们,哈哈。”沙哑的男声,开始爽朗地大笑。
“阿鼎,我可否能见见你?”等到笑声稍弱,徐长泽问道。
“掀起来,兄长,阿鼎无惧见任何人。”笃定的语气。
床缦被掀起,映入眼帘的是眉眼深邃,鼻梁略微高挺的英俊男子。
他上半身肌肉壮实,穿着未系好的寝衣,不经意间露线条流畅的腹肌。
可如此英俊帅气的男子,却面色有点苍白,双腿无力的靠在床沿。
绸缎面的小被子盖在他腿上,像是遮住一切痛苦和黑暗。
徐长泽看着眼前还有些壮实,却没了曾经小麦肤色的弟弟,心中满是感叹和心疼。
徐武鼎,他的弟弟。
徐武鼎也仔细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如今的兄长似乎自由了,像曾经少年所见那般,他眉眼间那种沉重的枷锁好像消散了。
但又存在着什么,这让徐武鼎看不懂。
目光又瞥去另一个人,他刚刚在床上就感知到进来的有三个人。
那姑娘安静坐在椅子上,连旁边的茶水都没碰,甚至连目光都没有转过来。
徐武鼎突然意识到有个姑娘,他的手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寝衣,原先露出的肌肉被寝衣收拢。
他又示意付叔给他披上一件外衣。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余光一直看着水云。
他发现兄长带来的姑娘太过安静和沉稳,目光一直凝视着窗沿,五官的确大气漂亮,但对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平静如水。
似乎对他和兄长的身份,毫不起波澜。
她真的不知道兄长的身份,还是心机较深。
徐武鼎沉思着。
“壮实了些。”徐长泽在徐武鼎弄好衣服后开口。
徐武鼎的确比当初发生意外时的模样壮实了许多。
“兄长,你也有些不一样了。”徐武鼎看着徐长泽如实说道。
“经历了一些,总会变化些。”徐长泽不打算隐瞒他。
“既然兄长改变心境,大可不必回来。”徐武鼎不明白。
“既然活着,有些事情总要回来处理的。”徐长泽又再次摇摇头。
“兄长……”徐武鼎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