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兄长允许她怎么做必然是有利于他的,可当那手触碰到他的胸膛时,心跳不免地加速,耳垂微微泛红。
他明明是见过众多美人的,想当年也被设计过多次的美人计,都能面不改色,但今天怎么会这样!
他努力的绷住自己的表情,不让其露破绽,不然就贻笑大方了。
徐长泽察觉到他的情况,沉音道:“阿鼎,静心。”
如果有选择徐长泽也不希望需要水云亲自动手,例如那晚一样,当然恰恰如今也如那晚一样,她无可替代。
纳入心脉的针要取得快、狠、准,并且准确的知道它们的所在地。
而这些是所有人无法做到的,就算别人可能尝试,但自己能百分之百安全取出,为什么交给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呢,去赌那百分之一的不幸运。
既然治病救命能百分百稳了,为什么要去尝试那百分之一的不确定性,这种事情不是游戏。
更别提就看个胸,触碰个胸,或者看个身体,就不去做稳的事,要去赌不稳的事。
若如此在意他人的目光,那么多讲究,救命就看其自身运气吧,别靠来帮救命的人去和阎王抢人。
不过半晌,三根针就被取出来了。
老大夫望眼欲穿地看着水云的三根针,他实在不明白怎么的就救了侯爷的性命。
察觉到老大夫眼神,而水云却不向他解释什么,因为手上的这些太过超前了,短时间用苍白语言讲解太过徒劳。
当时她只给夏瑜瑜讲了一点点皮毛,还教她实践过多次,夏瑜瑜也没能理解。
只能教她些接近这个世界的医者的要典。
而她太多技术都来源于药,她自己制的药,这个东西真的无解。
她也没时间停留在这里年复一年的去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