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瑜瑜的兄长跟她们一起,但却是小心翼翼地靠近,像做贼一样。
他在害怕,害怕那孩子知道他靠近。
一入屋内,药味溢漫,令人有些窒息。
“开窗,通气。”还没看见人,水云就先吩咐。
夏瑜瑜指示下人照做。
靠近屏风,就能听见隐忍地呻吟声,女声在极力的忍耐。
越过屏风,入目的女子眼尾青筋暴起,紧咬着唇瓣,满脸汗珠,面色青白。
而跪在床边的丫鬟,颤抖着手帮她擦汗。
枕头、被褥已经被浸湿,嘴唇被咬出血,眼睛血丝蔓延,单伸一只手在外面,扎满了银针。
而这只手的手指像鹰爪一样曲起。
可见她在用多大的努力去忍耐痛苦。
看此情景,水云反拍了一下扶摇的手,示意她放手,只因扶摇现在牵着她的衣袖。
扶摇很干脆,察觉到水云的意思立刻放开。
水云快步上前,将手没入被褥,摸上那圆润的肚子。
糟了。
夏瑜瑜心中大喊不妙,她刚刚急着担心嫂嫂情况,一路上沉默,忘记说嫂嫂的身体情况。
“水云姐姐,我嫂嫂她……”
“我已经知道了。 ”不等夏瑜瑜说完,水云打断了她的话,将自己的手拿了出来。
今天上街她没有带布包,这里也不是镇国侯那种大府邸。
可她不得不使用储物镯,因为要用的药都在里面。
看她使用储物镯拿出药喂给夏瑜瑜的嫂嫂,扶摇心中警铃大起。
她看向夏瑜瑜发现她面色毫不掩饰,震惊,惊讶。
她也不知道水云有须弥之物。
夏瑜瑜当然不知道,当初跟水云来都城,水云没当她的面使用过。
扶摇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水云已经在人前使用,连药都喂到嘴里了。
怎么那么不设防呢,须弥之物,这是多少人争抢的东西。
扶摇心中为水云着急。
还没等她缓过这一口气,她看见床榻上的女子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青筋松下,唇瓣放开。
水云随手把夏瑜瑜的嫂嫂手上的银针全拔了,然后被褥一掀开。
衣服往上一翻,露出腹部圆圆的肚皮,刚拔的银针,被她快速地扎在肚皮上,并且深浅不一。
银针没有用完,剩下的水云放一旁。
她开口询问床榻上的女子:“现在还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