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真正感兴趣过,也没见她绽过笑颜。
哪怕是他自己,被人常说疏离冷淡,但见到一些事物时也能会心一笑。
而水云她的确疏离,有时冷漠、冷淡,但面对某些人时,她会很温和,徐长泽见过她那温柔的眼眸。
甚至有时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求她来都城救他弟弟,是因为她心软了。
不仅是这一件事,而大多事上她都很宽容。
例如赠与老大夫的手札。
徐长泽想起她当时的那一句话“经历多了,就懂了。”
她一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会有如此模样。
屋里,水云已经将胎盘完全剥离,让张产婆拿个垫了软底裹着软布的篮子过来。
将未破胎膜的小家伙放在上面。
随后水云又拿出银针,中心是空的,里面有药液,她将银针扎到了胎膜旁边连接的胎盘上,里面的药将会输送营养给胎儿。
张产婆与扶摇左瞧瞧右瞧瞧那个清晰可见贴在胎膜上的小脸。
喔~
它在吐舌头。
扶摇看见了,双眸瞪得圆圆的,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张产婆同样也是。
而水云这边已经在关腹部了。
看见水云又有动作,扶摇赶紧过来看,留张产婆一个守着孩子。
而此时谁都没有发出声音,栀儿也不知道孩子已经取出。
水云关腹很快,因为她发现只有扶摇一个人的话,扶摇能很快跟得上她所说的东西。
而这次讲不是很白话的,带了术语,扶摇也能快速的分析出来。
她的医术底蕴不差 ,甚至超过了夏瑜瑜,在思想开拓上超过了老大夫,应该不少钻研这类方面的。
水云心中想到。
“不使用力量,用这种没有能量的治愈之术疗愈血肉、繁琐且麻烦,但原始的手段的确生存得长久。”水云意识深处那道磁性的男声再度响起。
声音内容皆入她耳,可水云却仍当没有发生过,面色不变。
而那道男声对水云的态度习以为常,他就如同对空气言语般稀松平常。
将栀儿的身体弄好,水云又喂了几颗药给她,然后再去侍弄那被胎膜包裹着的小家伙。